这才撒开手，故作乖巧地应了声，依依不舍地往外走。</p>

于此同时，屠衍满面寒霜地盯着跟在庄晓后面想趁机溜出去的刘助理，声音像淬了冰：“刘助理，你留下来！”</p>

“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屠衍的声音活像一个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手指轻点着实木的办公桌，目光几乎要把刘助理射成筛子。</p>

刘助理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哼哧了半天，才气若游丝道：“您……您不是说缺个保洁吗？正好……”</p>

“正好？”屠衍地眉头吊的老高，气恼地用湿巾擦着手背，庄晓手心的触感始终残留在皮肤上。</p>

刘助理像只小鹌鹑似得，站在屠衍的办公桌前，垂死挣扎地解释：“老板，庄小姐也是关心你。”</p>

“这么说……是你让他这么关心我的？”屠衍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叛徒。</p>

刘助理疯狂摇头，这绝对不能认。</p>

“第一天上班，可能只是没来得及，这才和您上班时间撞上了。”刘助理连忙补救：“我会说她的，不会有下一次了。”</p>

“你能保证？”屠衍语气里满是怀疑。</p>

“……”屠衍审视的眼神让刘助理非常心虚。</p>

别的保洁肯定是能保证的，可庄晓嘛……连老板自己都搞不定，又和老板之间的关系奇奇怪怪的，背后还有沈玉华撑腰，他不敢得罪。</p>

屠衍看着他这不靠谱的样子就来气，“你把她给我调到大厅，让她擦大门去，我不想在101层看到她。”</p>

“这不好吧？”刘助理有些犹豫，委婉提醒道：“大门是公司的门面，庄小姐哪干过这个，到时候客户来了，丢的还是咱们公司的脸面……”</p>

实际上刘助理哪里是担心公司的脸面，他只担心庄小姐受了累，回头委屈起来，老板又要变卦，就成了他里外不是人。</p>

屠衍不想再听他瞎扯，一句话把人堵死，“她干不了？那换你去。”</p>

刘助理乖乖闭嘴。</p>

屠衍耳根子这才清净了，抬手指了指门口：“出去。”</p>

刘助理被无情地撵出了总裁办公室，在电梯口碰到了早早等着的宋助理。</p>

“老刘，你也忒黑心了吧！”宋助理看他的眼神满是谴责。</p>

刘助理：百口莫辩。</p>

“这么大的事你不给我通个气。”宋助理搂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看这样子，老板是不是已经快被拿下了？”</p>

刘助理摆手：“真不是，才见过几次而已。”</p>

宋助理表情更微妙了：“那更厉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