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头道：“好，但我父亲当初是如何认识你姐姐的？”</p>
“……” 白富贵有些迟疑，“我们工厂就在你们钢铁厂附近，她来找我时遇到的。</p>
“这不太可能吧？” 何雨柱表示怀疑，“一见面就认识了？”</p>
“这怎么可能！”</p>
“没有引见，两个人怎么交流呢！”</p>
“我认识易中海。</p>
“白富贵还是透露了信息，“他以前在钢铁厂工作，我在旁边的工厂当学徒，他常来帮我们修机器，那时我帮他打下手，一来二往就认识了。</p>
“嗯，和我猜测的差不多。</p>
“何雨柱并不惊讶，“好了，把地址给我吧。</p>
“我在钢铁厂，是第一食堂的炊事班长，六级炊事员。</p>
“我曾几次收拾过易中海，如果你不服气，也可以找我。</p>
我见过你们厂长几次，对你们厂的领导都很了解，你可以随时来找我。</p>
“不不不……我马上写。</p>
“白富贵连忙转身进屋，写下地址。</p>
由于之前的文化扫盲，像秦淮茹这样的农村妇女也勉强识字，会做些基本的计算，谈不上有多高的文化水平。</p>
何雨柱拿到地址就离开了，白富贵心中一阵后怕，何大清的生活有了起色啊。</p>
他当然听过何雨柱的名字，东直门外各工厂和周边居民都知道，何雨柱厨艺精湛，常有人请他帮忙做饭，那些都是领导、高级技术工人和技术员，都是收入颇丰的人群。</p>
现在他要去保城……白富贵摇摇头，这事他插不上手。</p>
何大清的女儿都要结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感慨过后，他不再深想。</p>
...</p>
拿到地址后，他们一大早就乘上了周日的第一班火车，浩浩荡荡地启程了。</p>
何文轩是第一次坐火车，四处好奇地打量，而何文承则在车上就睡在何雨柱怀里，何雨水和周毅都显得紧张不安。</p>
今天周毅依然穿着制服，毕竟在外面，这身衣服更能给人震慑感。</p>
一行人多是女性和孩子，有警察随行，无疑更加安全。</p>
到达目的地后，他们叫了人力车，直奔白寡妇的住所。</p>
那也是平房，一个小院，何雨柱径直上前敲门，很快屋内有了回应，确认这就是白寡妇的家。</p>
门开了，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士出现在门口，看起来约四十几岁。</p>
对方开门时微微一怔，外面站着四位成年人，还有两个孩子在抱在怀中。</p>
她仔细打量后，心中陡然一紧。</p>
正要关门，何雨柱并未伸手，而是直接开口道：“白寡妇，你要关门，我就去找你们街道。</p>
“……”白寡妇的动作停顿，然后笑道：“是你吗，柱子？”</p>
“别这样叫我，让何大清出来吧！”何雨柱退后两步，“今天不见人，事情就没完，我和妹妹可不是十几年前的小孩了。</p>
“找何大清有事，你阻拦的话，我们就好好清算一番。</p>
“一家人嘛，有什么好算的。</p>
“尽管白寡妇面色难看，但仍堆起笑容。</p>
何雨柱他们竟然还带着警察。</p>
“我去喊你爸！”</p>
白寡妇转身进了屋，不久，何大清出来了，他也同样心神不宁。</p>
不过何大清脸皮厚，见到何雨柱倒还好，但看到何雨柱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再看看文丽手里牵着另一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显然是何雨水，她眼眶泛红，泪珠滑落。</p>
旁边有一位警察，正扶着何雨水，他是何雨水的伴侣。</p>
“雨水……”何大清心里明白，他亏欠的正是何雨水。</p>
“爸~”何雨水喊道，随后奔向何大清，投入他的怀抱。</p>
“爸，我对不起你！”何大清颤抖着抚摸着何雨水的头发，满是愧疚。</p>
何雨柱沉默不语，他知道让何雨水发泄一下情绪是对的。</p>
白寡妇站在门口，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她当初为了孩子们找了个帮手，尽管心中有愧。</p>
她并未让何大清再生孩子，只是希望他能帮忙照顾她的孩子。</p>
这时，几个年轻人从她身后走出来，问道：“妈，何大清会离开吗？”</p>
“别喊何大清，叫爸！”白寡妇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她的孩子们从未正式称呼何大清为父亲，尽管她多次提醒也没用。</p>
何大清的孩子们不来找他本无妨，但现在他们出现了，看起来生活不错，这让白寡妇担心如何接纳何大清。</p>
而且，何大清已经有了孙子，这意味着他们家庭的经济来源可能会因此减少。</p>
孩子们对白寡妇的责备置若罔闻，继续说道：“何大清不会舍得让你一个人的。</p>
“胡言乱语！”白寡妇无可奈何，孩子们太溺爱，现在不听管教。</p>
她心中焦虑，但不敢上前打扰，因为何雨柱她早有耳闻，是个不好惹的人物。</p>
父女俩哭了一会儿，何大清为何雨水擦去眼泪，然后转向周毅，询问道：“这是你的伴侣吗？”</p>
“我们打算结婚，你能和我们一起回去吗？”何雨水问道，期待地看着。</p>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他主要担心何雨水伤心，毕竟这个妹妹他确实照顾了很多年。</p>
“好了，看来他不能回去。</p>
雨水，你抱文承吧。</p>
“何雨柱将何文承交给何雨水，然后走向何大清，介绍道：“这是你的两个孙子，何文轩和何文承，这是你的儿媳文丽，一位小学教师。</p>
“爸！”文丽规矩地叫了一声。</p>
“哎，好，很好！”何大清开心起来，看着两个孙子，一时不知所措。</p>
“我进去看看，如果你过得好，我不追究过去的事。</p>
你可以参加雨水的婚礼，之后再回来。</p>
“何雨柱说：“我当初婚礼没邀请你，但雨水不同，她是出嫁的女儿。</p>
“我去，我一定会去的！”何大清用力地点点头，儿子结婚不通知他他不在意，毕竟男子汉自己闯荡是常事。</p>
但女儿出嫁没有长辈在场就不合适了，于是他问道：“这些年我给你们汇的钱，你们收到了吗？”</p>
“这事让雨水跟你解释吧，我进去看看。</p>
“何雨柱不想再和何大清纠缠，径直走向屋内。</p>
“唉，你……”白寡妇的大儿子已婚，见何雨柱硬闯，连忙阻拦。</p>
何雨柱一把推开他，严肃地说：“今天谁拦我，我就带走何大清，这些年我在你们家花的钱，我一定要拿回来。</p>
当初他是怎么离开的，你们心里明白。</p>
“我和大清可是领了结婚证的。</p>
“白寡妇提醒道。</p>
“……”何雨柱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没有结婚证，你们敢住在一起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