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都要疯了,怎么滴,危机关头还闹民变?「到底怎么回事?!」
要发疯的大皇子一脚踹向三皇子,当然,三皇子稍稍避开了些,否则这当头腿断了,就逃不了命了。
「如他所说,杀鹿吃肉。不过我没参与,也没吃肉的!」三皇子又退开了些,免遭鱼池之殃。
「你!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这么说你是没有一点责任?难道不是百姓养的你?!你就这样冷眼旁观,不需要维护皇室的尊严与脸面?让她逼迫于民,一条道走到黑?!赵文!你的皇家素养呢?!」
三皇子唰地声跪下,啊,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谁把他放在眼里了,赵宝吗?
但,他也确实有责任,因为他那时真的不希望赵宝好,可代价却出在了百姓的身上,所以,他没觉悟,不通透。
恨铁不成钢,「赵宝!」大皇子面色冰冷,语气没点客气的意思,「你可真能耐!为了口吃了还闹民变,你是饿死鬼投胎的?还是宫里是饿着你了?!」
大皇子的高火焰,低气压,让十五公主两腿发软,低着头,也跟着一言不发地跪了下去。
不过杀了头畜生,她也给了钱,为什么就不行,是这些刁民小题大作,不把他们皇家人放在眼里,大皇子为什么还要刻意忍让?
果然不是同一个娘胎生的,就想作贱她是吗?直到此刻,十五公主的心里还是不服的,内心充满了阴谋论。
韦珍,现在是翻旧账的时候?真是没眼色。
这时候,县令来了,那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因穿着整齐的官服,所以很快被人认出来。
县令一来就想下跪,因为这些人、大皇子他认识,十五公主前些天也深刻地认识了。
不过此刻她在下跪,可有的事情做了就无法挽回,跪又能怎样呢?
「当!」一柄枪杆抵住了年老县令即将弯曲的腿,令县令没办法下跪。
抬眼一看,是一个气势凌厉的年轻姑娘,难道又是某个公主?
「公孙大人,牲畜不进圈、狗狂吠、鸟或昆虫惊飞,天气变温,雾气灰蒙,这些都地动的前兆特征,智慧如您老应该能看出异常。
为何又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丧命呢?」
公孙重,是位令人可敬的智者,他学识渊博,有一年外敌入侵,他只凭一根笔杆就守住了一座城。
他在令县的职位上,一坐就是一生而不肯挪步,一直在为民族做贡献,树城的安稳与富裕离不开他的治理。
前世,公孙重也是在地动中结束了他辉煌的一生。
「此等天资,您必是九皇子无疑了,下官见过诸位皇子、公主、大人。
实则,这等异象在神鹿死后就已经开始出现,不过是今天特别严重。
这、都是神对我们的惩罚,神责怪我们没能保护好神鹿,我等实在没办法,哪怕神让我们去死,我们也甘愿受罚。
所以,诸位自行离去吧,不用管我们了。」公孙大人谦谦有礼的,即便面对死亡也淡定如狗。
也不知道是他真的不在意,还是压根不相信。
反正你从他的眼里看不出其他的情绪来。
「荒谬!」再是神鹿也只是动物,能跟人命比,幼子又何其无辜,大皇子气急。
赵渊也盯着公孙重看,莫非他想杀了赵宝不成?这恐怕不行。
「大皇子!民族何以生存?国家何以统治?除法制、学识与技术,还加以信仰去引导。
在我们碰到困难时,是五色神鹿帮助了我们,让我们得以重生。
因此,它就是我们的神,我们的信仰,我们的勇气,让我们勇往直前,千百年
来一直如此。
现在信仰破灭,同等自己丢了命」
韦珍,这是不走的意思了?搞不懂这些古人的脑回路,再呆下去,剩下的五色鹿不得都死?
这老头,真不会做买卖,而信仰,不是向生的吗?向死还算什么信仰,都失去了力量与光芒。
「老白,部带走!」韦珍相信老白能办得到,拍了拍大黑马的背。
赵渊眼皮一跳,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别人都听不懂韦珍在说什么,但老白却能意味,扬蹄嗷嗷直叫,带着韦珍,冲出了包围圈。
「狩猎神鹿!冲!」韦珍冷清的话语,打马扬枪,奔向神鹿所以方向。
城民一听,无不瞠目欲裂,啊!这还得了!
「拦住那个疯子!她要杀神鹿!」一声声气愤的呐喊声此起彼伏,一路追随韦珍的方向而去。
公孙重双腿打颤,傻眼了,原来更凶残的人在这里?「她、她?!」到底想干什么?顶风作案?大皇子就不管管?
「她、喜欢吃肉。」赵渊貌似明白韦珍意图了。
「本王管不了她的。」大皇子摊手,他可能都打不过韦珍呢。
三皇子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呵!刚谁骂着他管不住个小丫头的?韦珍难道不是小丫头?
见韦珍跑了,米乐夺过喇叭,朝着一些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吼起来,「快去救神鹿!有人抓神鹿往东北方向跑啦,要在草原上开祭坛烤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