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国际上众多国家和组织,因为一个“神迹”分部覆灭的消息而暗流涌动之时,许麟等一众调查员正在经历新奇,而又充满快乐的隔离生活。
隔离,顾名思义,隔绝开来,避免接触。
常在发生大规模传染病,或阻断某种危险事件蔓延时实施,可以最大限度缩小污染范围,减少危险传播的机会,便于治疗和控制。
嗯,大家都懂得……
总部决定对他们进行隔离检测,就是担心那种神秘的狂暴能量还在众人身上,尤其是许麟。
这是安保委出于负责任的态度制定的暂时隔离计划。
但由于能量传播并不像病毒扩散,基本不存在人传人的现象,所以,也不限制被隔离群体的聚众行为。
因此,大伙在每天的例行精神波检测和身体检查之后,基本没啥事情可干。
睡觉又睡不着,整天窝着玩手机也有腻的时候,总得找些事情消耗他们比较旺盛的精力。
因此,打扑克搓麻将这两项华夏人最是普及的娱乐活动便应运而生。
当然了,玩这东西不带点彩头总是少了些意思,但是,严格限制总体赌资,四圈麻将下来,输赢差距不能超过一百块钱。
斗地主升级亦是如此,两个小时为限,输赢上限也是一百块。
为了保证大家能遵守规矩,队长们巡逻监视。
这就没办法了,大家只好尽量压低每局赌注,只当纯娱乐磨手指头。
然后,好些位玩牌高手便慢慢的浮出了水面,同时也看到了谁是人菜瘾还大的臭篓子。
打麻将排名第一的居然是驯兽师大美女卫桐雪,看她咋咋呼呼,大大咧咧,但到了牌桌上却成了她最好的伪装。
“一万1
“碰!二万”
卫桐雪亮下手里的两张一万,同时扔出另一张,嘴角不由得向上勾了勾。
许麟挠了挠后脑勺,这已经是递给卫桐雪的第二碰了,由不得白灵欢和佟巍向他投来别样的目光。
天可怜见,那两张我都没用,留手里干嘛……许麟无语问苍天。
白灵欢素手一探,抓起一张牌,摆弄了足有一分钟,可是俏丽无双的脸上依然非常纠结。
“欢欢你赶紧打吧,明告你呢,出啥姐姐都要1
被卫桐雪的攻心计一催,毒师妹子更是阵脚大乱,银牙一咬,芳心一横,“六条1
“吃……”
“杠1
下家佟巍咧嘴一乐,放倒手里的五七条,却是又听到了那个让他窒息的声音……
卫桐雪笑眯眯的探出修长白嫩的素手,拿起六条放到自己这边三张六条上,还不忘斜眼瞅了瞅等吃的佟危
后者心态快崩了,等了好半天,终于等来了一吃,并且只要吃了这张,立马听牌。
然而现实却是无比残酷,卫桐雪直接将他的坎六条杠没了,也就是说,他这把要想胡牌,接下来手必须很硬的连抓两张,否则胜算渺茫。
卫美女微笑着从后架上拿了一张,先拿中指轻轻一摸,秀眉一挑,看都不看将之扣过,从自己剩下的牌里捏起一枚,反扣到牌架上,“听1
“嘶……”
许麟浑身一震:怎么又听了?胡的啥?
给卫桐雪递了一杠的白灵欢泫然欲泣,手里拿的六八条,中间的坎七条死活摸不来,按照一般规则,就该把这组拆着打出去,怎么就真的让人家听牌了?
佟巍眼皮直跳,本来是该他听牌的……
许麟战战兢兢打了个红中,还好没有点炮。
又轮到了白灵欢,妹子哆嗦着手摸起牌,刚好凑成一组,余下两张可打,八条和九筒。
毒师妹子脑门子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再度纠结不已:
该打那张,死胡权还在斗地主,芳姐也没转过来……她杠了六条,八条应该安全吧……要不九筒,可是没怎么见她打过这一门,算了……
“八条1
“胡了!哈哈!单钓八条!缺一门,钓将,还带一杠,欢欢点炮,包胡!哈哈……”
卫桐雪笑的肆无忌惮,许麟三人却是垂头丧气,白灵欢更是用可怜兮兮小眼神看着大家,今天的最佳炮手称号怕是没跑了。
卫美女就是这么擅长,哪怕这一局上牌不顺没胡,她至少不会点炮。
因此,即便在赌资赌注有限制的情况下,她都能赢到上限。
所以几次之后,她只要上场,就主动要求降低赌注,比如一毛、两毛、五毛开始。
反正她也不缺钱,完全就是乐在其中,毕竟这种天南地北的同事聚在一起的机会太难得,还能好几天啥都不用考虑,敞开怀的大玩特玩。
当然了,也并不是就她在麻将场上无敌,平时看着憨厚老实的常啸,就能与她在这方面斗个旗鼓相当。
大叔这一手倒是出乎所有人预料,就连李凡胡权都不知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有像卫美女、常大叔玩得溜的,自然就有玩起来不怎么样的。
比如毒师妹子白灵欢,问题是她水平不咋地,却还挺喜欢摸两把。
连输了两天之后,卫桐雪直接劝她别玩了,每天送两百块钱挺不好意思的。
白灵欢被气得鼓鼓的,趁卫桐雪不注意,把魔爪伸向她的胳肢窝,并趁机还要在她胸前揉两把……
然后毒师妹子会“咯咯咯”的笑着跑开,去找薛初妍打乒乓球,而事实上,她连乒乓球的一些规则都搞不懂。
这么说吧,白灵欢就是对啥都有兴趣,然后又啥都玩的不咋地的那种人。
许麟对所有棋牌类项目都还行,说不上很精通,但绝对不像白灵欢那么菜,两天来玩的倒是小赢了点钱。
胡权等一大批年轻人都喜欢斗地主,那样甩起扑克来“pia!pia1的有气势,而且节奏比较快,符合他们的行为习惯。
高盈香大姐平时也很低调,不过玩起来也是一把好手,不过她的专精是双升。
抓好牌后正襟危坐,却是能将每个人出的牌记个八.九不离十,而且还极为擅长根据对手们出牌时的动作表情,推算出谁手里的牌比较猛,借以引诱出动或是韬光养晦。
需要隔离多长时间没有定论,每天光玩牌也有点太过单调,所以应大伙要求,部队上运过来两个篮球架和好几个乒乓球案,脑力体力娱乐一应俱全。
而就这样,每天大家的时间也挺多,那些生活比较自律的玩乐之外会进行体能和枪械训练。
总之,虽说是隔离,但众人的生活有滋有味,一点也不觉得单调。
许麟更是如此,本来他还为自己了解一切,但不能说给大家,导致劳民伤财的隔离而心有愧疚。
可两天下来,他都忍不住希望这种生活能长久一些,每天过的相当充实,感觉上学那会儿都赶不上这么有意思。
而他完全放开身心,沉浸其中的另一个原因,便是“罐子”的隐患已经完全解除,再也不存在一不小心搞出核爆,熔毁一切的危机。
那天徐博士吴教授等人一直都很忙,所以直到晚上休息,大家也没再提起“罐子”的事。
这倒是把他得在众人面前,装出非常严肃认真的态度,来表达自己“直觉”这个略带点羞耻的事往后挪了挪。
那天晚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就找到了他的帐篷。
呃,自然是伊莎娜的先行者搭档王勇刚,找许麟便是为了处理“罐子”里的红色狂暴涌源。
许麟在外星男人面前再度为自己的身高感到自卑,不过后者话很少,通了姓名,即拿起“罐子”观察,并开始了准备工作。
而当时已过午夜,他未免大家怀疑,所以早就熄灭了小台灯,那么帐篷里自然是乌漆嘛黑。
但他见那位起了个很俗气名字的男人,随便看了看就制定出了能量析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