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也想赚多多的钱。
于是给出个数,然后……然后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傻眼了,江明月推测他们上一次用她的酒赚了不少。
赚了就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再是鸡兔鱼,都卖活的,卤味等熟食可以多几倍的赚头,但江明月懒得动手指,至于风干的要容易些,但风干的价钱跟活的差不多,平白累人不说还要花钱买盐,用香料盐巴腌制好的鱼倒是可以多卖钱,但江明月没兴趣。
就跟潘舟丛的商人本性一样,她也盯着酒。
她能两斤玉米酿造出一斤高级醇香酒,玉米面寻常卖到三至五分一斤,当然,如果零散了卖价格会更高,但她可能那样做吗?所以,还是这种打包了给潘舟丛划算,但说实在的,也卖不了多少钱,但酿成酒就不一样了。
她的玉米酒两块一斤,是玉米面价钱的几十倍。
她的葡萄酒十块一斤,物以稀为贵嘛,但这个没货。
她的梅子酒照样十块一斤,也同样量少,舍不得卖,留着送人。
这些可都是喝着愉悦,经常喝不会掏空身体,反而人越发精神,身体越发好,试问谁扛得住不买?
只要喝过她酿的酒,她保证经济条件允许下,都会成为回头客,简直就是一条长久送钱线啊!
说了几种货物大致的数量,价钱也谈妥,其实还是老价钱,粮食更是恢复原价,比如上次缺粮时红薯还能卖九分一斤,现在成三分,还没有票拿,当然,他这里也不谈票,需要的话折算成钱买就行。
“那就这样,三天之内,晚上我会准备好,到时候通知你们。”
开玩笑,她现在跟他们住一排房子,虽然她的55号有一道门背对着大街,前方还有几条巷子通往,想悄咪咪运点东西很方便,可也要小心为妙。
虽然她准备天一黑就放到55号来,今天晚上完成交易,但也绝对不能大咧咧的说出来。
“嗯,我等着。对了,江同志,我又收了些古董在你院子的库房里,有八个箱子,平时白天有人会在你房子外围巡逻护安全,晚上嗷嗷会在院子里给你看家护院。”
江明月:“……”我谢谢你了!江明月立马放出精神力探查,果然看到一个青年在他正大门外转悠。
看着不太行的样子,既然是干投机的人,她的精神力应该可以攻击,毕竟是违背现行法律的人,需要的时候把人弄晕得了。
至于嗷嗷……它又不会讲话!
“哑叔,你把古董账本拿来给江同志。”
江明月倒是没想到潘舟丛这么细心,竟然还特地整出了个账本来,而且人家这账本分门别类的很详细,一目了然,心说原来咱国家的记账制度这个时候就这么先进成熟了。
江明月翻开来看,按照日期,他给她的古董都在这里有记录,就跟库房总管入库似的,标有名称,还简单画了图,这得多费劲儿啊!
至于价钱,因为有的是打包给他的,他也就实事求是的写了打包价,然后就是这一批的总价。
但不管收购价是多少,潘舟丛分文不赚,就以收购价给她,连中间的运费等成本都不曾跟她算。
江明月有些感动,这也是个为祖国古文化事业添砖添瓦的有为青年,将来如果有赞誉,该有他一份。
现在嘛……
“天!潘哥,不好吧,我占了你太多便宜了,你看又是送又是成本价给我,你亏大了,这样,你算算运费人工费等,该收多少就是多少。”
就见潘哥眉目都笑开了,心情更好了,大手一挥:“说什么呢?江同志是为国家收藏宝贝,贴那么多钱进去都不说什么,我不过就是出了点人力费了一点运费,跟江同志付出的相比不值一提,更何况江同志于我有恩,就算报恩,我为江同志做这点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潘哥大义,既然潘哥都这样说了,那我再推辞就不够意思了。”
潘舟丛:“……”感觉被套路了。
账本自然是给她带走的,并且潘舟丛承诺,以后他都会造册,省得她麻烦。
江明月心说潘哥不愧是潘哥,不然她还不好管理这些东西,这下子也不会眼睛一抹黑了。
谈完正事,大家就聊起了天。
很难想象,有一天她会跟几个大男人和一只藏獒聊八卦。
讲到前未婚妻时,独手强后怕又愤恨:“江同志,你是不知道,那个李小芬真的太不要脸了。先前跟我闹成那样,后边又举报我们,害得我潘哥不得不带着兄弟搬家。
可她还是找到这儿来,天天闹,竟然……竟然死皮赖脸说要伺候我,说她这次真怀了,怀了李富贵的孩子,但李富贵要跟薛欢结婚彻底不要她了。
唉!你说烦不烦啊1
江明月:“……”让她如何接?
“咳咳……时间不早了,我得离开了。”
江明月不忘从大背箩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
哑叔,一提篮新鲜水灵的水果,看得其他两个眼馋。
轮到他,潘舟丛眼皮直跳,那次的遭遇怕是又要重演了。
江明月抓起两颗草莓正要递出去,忽而良心发现又缩了回来,毕竟老潘刚刚还为她的护国宝事业添砖加瓦,这是大功臣啊!
江明月又去掏黑布底下,这次捞出一瓶苹果酱给老潘。
捧着苹果酱,潘舟丛简直要热泪盈眶了,毕竟比起上次的五颗鸟蛋来,他这次简直太受优待了,但心里也明白,应该是那几只箱子带来的好处,心说再接再励。
而独手强也很期待,希冀江同志给她送美味的松毛烤鸡吃,老实说,这个月他也试着叫人做过,可没有人能做出江同志那个味儿,毫不夸张的说,相差十万八千里。
试问,穿过龙袍你还想当个小兵吗?
、
反正他是尝了一口再没吃第二口,就盼着江同志的烤鸡再下着酒吃个痛快。
可下一秒看着手里的两颗草莓,再对比一下哑叔一篮子的水果,又对比潘哥的一罐果酱,他只觉得老天为何待他如此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