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朕到是想罚。”但他又怕夙煜铖舍不得,而且一但罚了,岂不就坐实了陈林那个老顽固的话,说沈书卿就是女子,所以自己才会罚她?
拨出萝卜带出泥,一但将沈书卿罚了,夙煜铖这个写推荐信的人便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不能罚。
不仅不能罚,甚至他连勒令沈书卿不许再入太学都不行。
就要不让她参与科举,如今也不让她离开太学的时候。
可科举就在眼前,他还得恐吓一番才是。
抱着这个想法,夙煜澹厉声将独孤倾儿吓了吓,独孤倾儿面上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并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参与科举,会激流勇退之后,夙煜澹才将她放出来。
却留下了夙煜铖。
独孤倾儿一走,夙煜澹与懒得再摆架子了。
他道:“之前为兄交与你的事,如何了?”
“已有进展。”夙煜铖道,“自那日之后,臣弟便一直有在留意京城之中的去向。据臣弟核查所知,这里面……恐怕要牵连到好几位大人,还有南乐坊。”
又是南乐坊。
之前独孤倾儿烧了南乐坊的事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后面还有人上折子,说要他处罚独孤倾儿。
不过他没听罢了。
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夙煜澹到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几份奏折递给夙煜铖,道:“你瞧瞧。”
夙煜铖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只见奏折上疾言厉色地指责他不务正业,私开青楼。而这个青楼毫无意外的就是南乐坊,而证据就是南乐坊重生开业时他与独孤倾儿亲自到常
看完之后,夙煜铖又将另外几分逐一打开。
里面的内容大同小异,矛头直指他。
就边里面多有提及的独孤倾儿都成了背景板。
待夙煜铖看完,夙煜澹问:“如何?”
“皇兄,这个南乐坊问题很大,但藏得极深,臣弟无能,如今只能摸着些许的边角,还未查出有用的东西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科举定然不太平,而且这个南乐坊必定参与其中。而且此中甚至还某些官员的身影。”夙煜铖说罢,还不忘了解释一下当日去南乐坊的缘故。
夙煜澹本来就没相信,听到夙煜铖的解释之后就更不相信那些奏折里的话了。
他拧着眉恼火地“啧”了口气,骂道:“这些要钱不要命的狗东西!煜铖你听着,这事你直管查,有事朕给你兜着,务必要拿到切实的证据。”
夙煜铖道:“皇兄放心,臣弟必定全力以赴。”
“嗯,我相信你。还有,既然喜欢人家就把人家盯些,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别指望我帮你捞人。”夙煜澹没好气地剜了夙煜铖一眼。
夙煜铖一怔,旋即心虚地低下头,道:“臣弟知道了。”
“别光知道了,还要把这事办好。你给我把人盯紧了,两边都给我盯紧,等到科举之后,朕再来处理这些狗东西。”夙煜澹挥了挥手,让夙煜铖该干嘛干嘛去。
夙煜铖刚出来,早在外面等得焦急的独孤倾儿看到他时立刻跑了过来。
“皇……王爷,怎么样,皇上有说什么吗?”独孤倾儿也是无奈,每次一激动她就差点喊错。好在反应及时,到底没有露陷。
但夙煜铖听明白了。
他好笑地看了独孤倾儿一眼,没有拆穿她,道:“担心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