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重山沉声道:“虽然都说赤阳县衙的那位衙门师爷年纪很小,但是,眼前此人的年纪也太小了一点,哪里有资格担任赤阳县衙的师爷职位,天南,你下去询问一下,若他不是赤阳县衙的那位衙门师爷,就请他离开这座山头,以免打扰了我们蒋家和赤阳县衙的谈话。”
蒋天南听言,微微抱拳,点头应是。
只见他刚准备离开,脚步忽然一顿,整个如同雷击一般,定住原地。
蒋重山轻轻皱眉,问道:“天南,怎么了?”
蒋天南带着一副很是吃惊的表情,回头看向蒋重山,回道:“重山家主,此人……此人我认识1
蒋重山听到这里,心中疑惑大生,问道:“你认识?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重山家主,你是否还记得不久之前,咱们蒋家在赤阳县地黑市雨婆那里,所有的黑市合作全部被终止的事情?就是此人所为1
蒋天南咬牙说道:“当时,我们蒋家和其它几座末流家族,还是不服气,准备找他理论,最后还是被所击败,而后,我们又是将此事告诉了青阳县地品阶家族王杨两家,可都是于事无补1
蒋重山这时才是反应过来,怒道:“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小子!他不是青阳县地孟家之人,怎么回来到我们赤阳县地之中?他想要做什么?”
蒋天南双手握拳,有天地灵气隐隐约约在其中闪烁,只听他恨恨道:“好小子,居然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今日,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青阳县地孟家之人,我一定会打爆你的狗头1
话音刚落,蒋重山的脑海之中,似乎有灵光一闪而过。
蒋重山好奇问道:“不对,天南,此人会不会是赤阳县衙里的那位衙门师爷?今日,我们蒋家和赤阳县衙约定的地点如此偏僻,约定的事情又是与他重合,难不成此子真的是赤阳县地的衙门师爷?”
蒋天南闻言,心中那股戾气顿时一泻千里,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不可能吧?此子绝对是青阳县地孟家之人,这一定不会出错的,那日,我们几人与他相斗的画面,我如今还是历历在目的,肯定不会将其记错的,而且,赤阳县衙里那位衙门师爷,是从清河郡地之中过来的,与这青阳县地孟家连接不到任何关系的啊1
蒋重山心中也是没有底,回道:“我哪里知道?无论是那个赤阳县衙里的衙门师爷,还是青阳县地孟家之人,我都是不曾遇见过的,只是眼前这人出现的时间地点,太过巧合,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的身份1
就在蒋重山和蒋天南胡乱猜测的时候,从山林之中走出来的那人,已是缓缓来到这座凉亭之中。
“唉,可把我累坏了,你们北山庄蒋家约定的地方,可真是难找1
说话之人正是往日的青阳县地孟家子弟孟浩然,如今的赤阳县地赤阳县衙衙门师爷孟浩然!
听到这道令蒋天南难以忘怀的声音,只听他一手指道:“重山家主,就是他,他就是那日在赤阳县地黑市雨婆那里,遇见到了青阳县地孟家之人1
蒋重山身为末流家族的家主,相比于蒋天南来说,自然是有些成熟稳重的。
再加上他对于孟浩然身份的怀疑,当然不会以蒋天南的那种态度,去面对眼前这人。
蒋重山想了想之后,觉得还是先礼后兵。
“天南,不得无礼1
而后,只见蒋重山抱拳问道:“这位小友,不知你是哪位?”
“想必这位就是北山庄蒋家家主蒋重山吧?”
孟浩然笑道:“在这里,我介绍一下自己,晚辈正是青阳县地新晋品阶家族孟家子弟,也正是赤阳县衙新任的衙门师爷,这几日,与天南兄书信联系的人,也正是晚辈1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会是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
蒋天南怒道:“那日,你在黑市雨婆那里,还与我们几座末流家族争夺黑市渠道生意,这才多长时间过去,你摇身一变,就成为了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此话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呢?”
“自然会有人相信的1
孟浩然伸手指向眼前的这几位北山庄蒋家族人,笑着问道:“你们这些人不就是相信了吗?若是你们不相信的话,你们又怎么会在这个时辰,来到这处隐蔽的凉亭呢?”
“你1
蒋天南一时之间,被孟浩然的话语气到语结,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反驳。
而蒋重山却是沉声问道:“小友,虽然你是青阳县地新晋品阶家族孟家子弟,但是,随口而出的话语,你要负责任的,若是,因为这些事情,导致我们两家彻底结怨,那才是极为不好的,所以,你说你既是青阳县地孟家之人,又是我们赤阳县地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你可有证据?”
孟浩然微微一笑,回道:“还请重山家主放心,晚辈这里有的是证据。”
说完,孟浩然便是将手伸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