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县地,品阶家族赵家后院之中,有两人正在那里喝酒吃肉。
若是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浩然在此,绝对是一眼就能够将其认得出来的。
此二人不是旁人,正是品阶家族赵家家主赵瀚海,和品阶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二人。
只见,品阶家族赵家家主赵瀚海端起一只精美的瓷杯,细细的品味着杯中之美酒,笑道:“玉堂家主,看来还是我们兄弟二人的眼光不错,在数年之前,直接认清了形势,与曾经的衙门小师爷,如今的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浩然站在的同一阵营之中,否则的话,你我二人的品阶家族,也会随往日的品阶家族方家,他们三座品阶家族一样,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之中1
那一日,品阶家族方家、品阶家族付家、品阶家族刘家他们三座九品修真家族的齐齐消失,可是着实在品阶家族赵家家主赵瀚海和品阶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二人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品阶家族方家、品阶家族付家、品阶家族刘家他们三座九品修真家族的家族底蕴,虽然不及青阳县地那七座修真家族的家族底蕴,但是,他们三座九品修真家族也是这赤阳县地之中的千年品阶家族,也是拥有一定的家族底蕴。
但是,仅仅只是过去了一日时光。
品阶家族方家、品阶家族付家、品阶家族刘家他们三座九品修真家族,就是在赤阳县地县令大人蔡明朗的主持之下,直接剥夺了身为九品修真家族的品阶家族地位,全体所有族人皆是成为奴仆,被大虞仙朝发配到极为贫苦之地,充当那处的劳动力。
这一幕幕的经历,落在品阶家族赵家家主赵瀚海和品阶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的心中,也是难以将其忘怀的。
品阶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则是将手中的精美瓷杯,举过头顶,似乎想要借助月色的光亮,将其看穿,笑道:“谁说不是呢?若是当时没有杏花村孟家和赤阳县衙的帮助,你我两家在品阶家族想要在这赤阳县地之中存活至今,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1
说到这里,品阶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忽然看了一眼院外,低声说道:“但是,如今我们两家品阶家族虽然是这赤阳县地之中的九品修真家族,可是,我们两家每年所获取的家族底蕴,可是远远比不上那座新晋升的品阶家族蒋家,我周玉堂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服气的1
闻言,品阶家族赵家家主赵瀚海连忙坐起身来,小声说道:“玉堂家主,此处千万要噤声!小心被旁人知道了去,一旦此事流传到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浩然的口中,我们二人可是难以保证,他会不会以应对品阶家族方家他们三座九品修真家族的方式,来去应对我们品阶家族赵家和品阶家族周家1
品阶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轻轻挥了挥手,扬声说道:“怕什么?这可是在赤阳县地之中,更是在你的赵家府邸之中,我可不相信他会亲至此地。”
话音落下,这座赵家府邸的墙头之上,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