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凝香伸出手,拉着凌紫萱的手。
她能感觉到凌紫萱此时的情绪,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木凝香轻声说道:“会的,而且会很快变得我一样强大。”
一种久违的感觉慢慢涌上凌紫萱的心头。
她慢慢让自己更多的依偎在木凝香身上。从木凝香身上,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母亲的温暖和气息。
她的语气有着低落和不大自信,说道:“师父,可是我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
木凝香拍了拍凌紫萱的后背,轻声说道:“不要多想了,我说你可以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你难道还不相信师父的话吗?”
她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接着说道:“紫萱,这酒店有酒吧,要不我们去喝几杯如何?”
凌紫萱将自己的身体移开,看向木凝香,说道:“我不喝酒,师父你自己去吧,我今天有些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木凝香没有多想,毕竟凌紫萱现在还是一个普通人,有着各种明显的生理需求,比如吃饭,睡觉,喝水等。
想想,今天这一番折腾下来,她应该也是真的累了。
她将凌紫萱送到隔壁的房间中,便没有回房间,而是向着酒店中,酒吧的方向走去。
凌紫萱回到房间中后,看了一眼这奢侈豪华的酒店房间,但是她的心情却是很低落,提不起什么劲来。
十多分钟后。
她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温热的浴缸中,让水漫过她的身体,只将自己的脑袋留在外面。
这个酒店的暖气是二十四小时,什么地方都开着的,只要不出酒店,根本就不会感觉到寒冷。
整个中心酒店,任何地方,都和春天一样温暖。
凌紫萱在水中加着沐浴乳,酒店浴室中提供了五六种不同的沐浴乳,供顾客选用。
她心想:我应该相信师父说的,如果不是看出了我有修炼的天赋,可以成为一名像她一样的灭魔者,又怎会收我为徒了?
全身被热水包裹着,她有着说不出来的舒服感,一天的疲惫渐渐被洗净。
她心中想明白过来,便不再自己和自己为难,轻轻地擦拭着身体。
浴缸中的泡沫很多,很厚,将她年轻,充满少女处子气息的身体完全遮掩祝
她时不时将自己如白玉般的手臂伸出,手中玩着泡沫。
现在想想,今天她所经历的一天,真的可以说,如同梦幻一般。
她现在已经渐渐意识到,今天以后,自己的人生将完全被改变。以前平凡的生活,将如过眼云烟般,从此完全消失。
“咔嚓1
浴室外面这个时候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随之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
有人进来了,是师父吗?她心中想着。
凌紫萱扯着嗓子,叫道:“师父,是你吗?”
没有任何回音,她的神色瞬间变了,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首先,师父没有这个房间的房卡,如果要进来找她,一定会敲门的,其次,也应该不会是酒店的服务人员,像这样的高星级酒店,不会发生服务人员一声不吭进入客人房间的事情。
她此时已经感觉到了一种迫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
凌紫萱语气变得慌张和紧张,叫道:“谁?是谁在外面?”
现在的场面令她无比的尴尬,她正脱光了衣服,在洗澡,关键是浴室的门只是随手带上而已,并没有锁。
她现在不敢妄动,起身去锁浴室的门。
若是这期间,那个人突然打开浴室的门,看进来,若是对方是一个女人还好,若是一个男人,自己岂不是要被看光光?
这样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允许,也不想发生的事情。
“啪。”
果然是想什么,怕什么,就会发生什么事情。
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凌紫萱泡澡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就是从来都不开排气扇,所以整个浴室中都是雾气,门前的一道身影,朦朦胧胧的,完全看不真切,就连是男是女,现在都无法看清。
她观其那道身影的身高,很是挺拔高大,瞬间断定,是一个男人。
凌紫萱心中害怕极了。
随着浴室门被打开,雾气很快便散去了,凌紫萱也看清楚了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见过的灭魔赵家——赵奕安。
原本是准备大声尖叫的凌紫萱,倒是没有这样去做。
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站在门口的这个男人是赵奕安。
赵奕安是谁?听师父说,他是四大灭魔世家,灭魔赵家的人,而且觉得是身份尊贵无比,不是一般的赵家子弟。
当然,并不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而是因为他本身所具备的高强实力。
以赵奕安的实力,她再怎么尖叫有用吗?答案是没有用的。
还有,听师父说起过,这个世界上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道术,每一种道术都有着神鬼莫测的作用,其中,可以隔绝声音的道术,一般的高手都会使用。
木凝香曾说过,在火车上,她便是悄悄施展了类似这样的道术,让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淡话内容,让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听清楚。
无法听清楚不是说完全阻隔了声音,而是被人隐约听得见,但是仔细去听,却会发现,对方究竟说的些什么,是完全挺不出来的。
完全阻隔声音的道术也是有,这种道术,只要是通过震动发出的声音,都是可以完全阻隔。就是你在对方旁边敲锣打鼓,对方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仿佛在看无声电影一般。
这只是凌紫萱不大声尖叫的一部分原因所在。
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她发现赵奕安的视线,并没有看向她。
虽然他的人站在浴室门口,正对着凌紫萱,但是眼睛的视线却是瞟向另外的地方,并没有看正在浴缸中的凌紫萱一眼。
赵奕安此时表现的很正人君子,但是的他所作所为却在凌紫萱眼中,却不是那么正人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