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慌不折言,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白天真的有事,不能上班,所以才……”
“行啦。”白经理语气里的鄙夷再明显不过,“反正机会我给你了,你不珍惜就卷铺盖准备明早走人吧,我帮不了你。”
说完,白经理便直接结束了通话。
安黎一个人站在走廊里,一时间感到十分无助。
她当然明白孟全洲对她的想法,也知道这对于别人来讲,是天大的好事,是一步登天的捷径。
可她却不想。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温临遇。
她几乎想都没想,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可惜的是,温临遇并没有接。
半个多小时过去,孟全洲再次出现在安黎的面前。
安黎的小脸也紧绷的要命。
孟全洲看着站在套房门口的安黎,打开门自己先走了进去。
安黎站在门口,对着里面说道:“如果孟总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孟全洲的脚步忽然停住,转过身来看向她。
透过孟全洲薄薄的眼镜片,安黎看到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孟全洲注视她片刻,忽然冷笑一声。
随后,他对安黎说道:“叫人送瓶红酒上来,劣质的洋酒喝多了,上头。”
安黎这才获救一般的逃一样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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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有关于安黎和孟全洲的事就传了出来。
当然,当着安黎的面,大家也都只表现出羡慕。
早会上,白经理当众表扬了安黎,可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动静。
一个星期过去,孟全洲再也没来过壹格找安黎。
白经理诧异的同时,安黎也送了口气出来。
白经理一连几天都观察了安黎的状态,她正常上下班,不迟到也不早退,更没有再工作时间和人出去。
甚至她都观察了安黎下班后,有没有豪车接送。
直到白经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动向后,她实在忍不住给孟全洲打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里,白经理客气非常。
她笑吟吟的对孟全洲说:“孟总,好几天都没见您来我们壹格了,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孟全洲忙是必然的。
可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不耐烦。
孟全洲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说:“你们壹格的工作人员都像你这样的话,我倒也想着那里,可惜啊,除了你对客户负责以外,其他的人好像并不是……”
白经理再蠢,也听出孟全洲话里的意思了。
原来是孟全洲见安黎不识抬举,干脆放弃了。
白经理也只能陪着笑脸,对他说道:“嗐,我当是怎么了呢?孟总您多虑了,安黎年纪小,脑子还没开窍呢,回头我去说说她,孟总可是我们渴望不肯及的大客户,您要是以后都不来了,只怕我们的工作都甭想继续干了,您大人大量,别跟小丫头一般计较。”
孟全洲见白经理是个会说话的,倒也给了她几分颜面。
孟全洲笑说:“哦?是吗?那好啊,我静待白经理的佳音。”
白晓妍挂断电话,没忍住暗骂了孟全洲一句。
骂完了孟全洲,她又忍不住骂安黎是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