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的假的?”萧栩扔了手里把玩了半天的花生,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岁寒。
温岁寒表现的很冷静,也不多做解释。
张乾问:“那姜薏和西辞又是怎么回事?”
温岁寒放下酒杯,一脸坦然的说道:“不过是姜薏配合西辞演给亲人看的一场戏罢了,他们俩之间不是情人关系。”
萧栩表示不信,反驳道:“岁寒,咱们可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你和西辞我不偏袒任何一方,姜薏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我看得出来,西辞看她的眼神可不像是在演戏,你可别弄巧成拙,伤了兄弟间的情分。”
提到这个,温岁寒的表情有些转变。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让姜薏自己选择,她若是真的喜欢西辞,我绝不纠缠。”
萧栩与张乾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温岁寒绝对能说到做到。
只是,他们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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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送姜薏回了姜家。
门口处,顾西辞依旧带着有涵养的微笑,目送姜薏往院子里走去。
直到姜薏的背影渐渐消失,顾西辞脸上的笑容才彻底散去。
他难免有些失望。
11月末的y城,夜风瑟瑟。
他低头掏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给张乾打了个电话。
“喂,西辞。”
“你们在哪?我过去找你们。”顾西辞对着手机说。
很快,张乾报了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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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初,温岁寒临时出了趟差,而姜薏也准备跟老首长去回乡祭祖了。
事出突然,两个人甚至没来得及再见上面。
邺城分公司竞标的一块地出了问题,银行贷款刚刚落实下来,那块地却被查封了。
因温岁寒的到来,公司所有的股东都出现在了会议室。
股东们一个个噤若寒蝉,面对温岁寒,头都不敢抬一下。
负责这一块的监理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肚子的委屈只能自己往下咽。
温岁寒等待的是结果,等这事摆平后,失职的一个也跑不了,他的手腕无人不知。
温岁寒在会议里提出了解决方案,实行起来却难上加难。
晚上八点,他约了当地城建的领导。
酒桌上,温岁寒就已经将那块地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但城建领导表示,这块地的确不合法,手续那一块还得等批,但是时间不等人。
温岁寒沉默不语。
城建的领导看着温岁寒阴晴不定的脸,斟酌了片刻后,忍不住提醒道:“温总,据我所知,与这块地有纠纷的一方好像是盛氏集团,盛氏集团如今死咬着不肯放,谁都没辙。不过我听说盛氏集团的法人是您大哥的大学同学,或许可以找您大哥想想办法呢?”
提到温岁寒的大哥温临遇,温岁寒表现的一脸漠然。
温氏兄弟二人不和的传闻,业界内一直都是知晓的,几乎没人敢在温岁寒面前提起这个大哥。
外人都知道温临遇是温岁寒的禁忌,却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
温临遇比温岁寒大7岁,博士毕业后曾在国内发展的十分不错。
可两年之后,却突然放弃了国内事业,转去了温哥华定居,并在国外开阔了温氏集团的第一家跨国公司,如今事业也算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