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赵励的身影消失,康连这才激动的说道:“就是他,我上次看到的手表,就是他手腕上的那一块。”
贺仲廉的老脸早就黑了个彻底。
“接下来怎么办?贺总。”康连气急败坏的说道。
贺仲廉倒还沉得住气,对康连说道:“我进去,你留在车内等我。”
对于贺仲廉的命令,康连不敢违抗,便也只能乖乖的坐在车里等候。
很快,贺仲廉下了车,直奔自家的别墅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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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白秀娟夜宵做了赵励平日里爱喝的鲫鱼汤。
虽然她不大情愿赵励前来,可为了能让自己女儿季美疏高兴,她也只能违心的对赵励恭恭敬敬。
赵励如同往常一样,从后门鬼鬼祟祟的走进来。
白秀娟听到了后院的动静,这才从里面给赵励开了门。
见赵励手里捧着一大束的向日葵,她冷冷说道:“夫人在楼上等你呢,花交给我就行了。”
赵励并不知道白秀娟与季美疏的关系,只把她当成保姆看待。
自然对白秀娟的冷淡有些不满,便颐指气使道:“去找个花瓶把花插上,然后给我泡一杯咖啡,我要手磨的,你别偷懒,否则我让美疏扣你工资。”
白秀娟不动声色的接过花,顺带着翻了个不太明显的白眼,应道:“知道了。”
说完,她带着花去了客厅。
白秀娟将向日葵插好瓶后,又煮了手磨咖啡送去二楼。
可还没等她靠近主卧室呢,里面窸窸窣窣让人脸红的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传递了出来。
白秀娟站在走廊里,也不好再往前走了。
她心里提着一口气,心想:这两个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毕竟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可她根本就不敢劝,只要她一开口,季美疏就要赶她走。
她如今年纪也大了,跟二嫁的丈夫离婚后,她根本就无处可去,就更别提一把年纪出去工作了。
当下留在女儿身边,才会最好的选择。
听着里面大床发出来有规律的声音,她只能转身。
回到客厅后,她将咖啡放下,拿起喷水壶就出了门。
前面小花园里的花草,她白天还没修剪完,反正留在这里也碍眼,不如出去摆弄那些花草。
白秀娟刚一走出客厅,贺仲廉就从后门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贺仲廉阴沉着脸,带着一身风尘仆仆。
他刚要往楼梯上走去,白秀娟竟然去而又返。
白秀娟拿了喷水壶,却忘了带修剪钳,转头又回杂物间里龋
哪知道,这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贺仲廉出现在了客厅里。
白秀娟见状大喊一声:“哎呀!你怎么回来了?”
这句‘哎呀’惊动了满屋子的人。
贺仲廉危险的眯起眼眸,看着惊慌失措的保姆,瞬间明白了过来。
原来,就连同这保姆都跟季美疏是一伙的。
要不是她一直留在家里通风报信,季美疏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的躲开呢。
贺仲廉一脚站在楼梯上,一脚站在下面,对保姆说道:“从我家里滚出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