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9月,温度也有所下降。
随着特拉法加广场上的鸽子呼啦啦的落下又飞走,太阳也从薄雾中羞答答的抬起头来。
因天气转晴,judith的心情也不错,在摆放早餐的时候,甚至嘴里还哼着一首法国的乡下小调。
这曲小调还是另外一个新来的保姆教的。
新来的保姆据说是顾西辞生活在法国的住家保姆,被请到这里来,也是因为熟悉了顾西辞的生活起居,照顾起来比较方面。
顾西辞一连半个多月没回来,姜薏也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少出门,除了按时送餐上去,几乎不用她们做任何事。
所以,两个保姆的日子过的也相对轻松。
今天,法国保姆索菲亚身体有些不舒服,起的晚了一些。
judith将姜薏的早餐送上去,折身回来的时候,索菲亚正痛苦的靠在旋形楼梯的扶手上,脸色微白。
索菲亚一直都有痛经的毛病,judith是知道的。
她痛起来即便是止痛药也收效甚微。
judith快几步走下楼梯,搀扶起索菲亚,用蹩脚的法语问她:“你怎么了?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索菲亚深吸了口气,抬起头道:“不需要,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帮我出去买些卫生棉,我刚刚才发现已经没有了。”
judith扶着她坐进一旁的软椅子里,说道:“没问题,你还需要其他的东西吗?我一起帮你买回来。”
索菲亚摇头,并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judith收拾完了早餐的餐盘,换了外套便出了门。
门外的保镖一直都在,也随时能提供保姆外出的用车事宜。
judith解释了自己要去附近的超市时,保镖便主动开车送judith过去了。
姜薏站在窗口,望着从院子里开出去的那辆车,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那辆车彻底出了视线,她才将窗子关上,打开卧室的门,走下华丽的旋形楼梯。
一楼的客厅里,索菲亚痛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姜薏将几个暖贴递到她手里,用英语对她说道:“用这个或许会舒服一点。”
姜薏之前就有痛经的毛病,像这种暖贴,她一直都随身携带。
只不过因当下有孕,月经也几个月不来,暖贴便也没了用武之地。
仅剩下的这几个,还是一直存放在行李箱里,无意间被她给翻出来的。
索菲亚道了谢,姜薏搀扶起她,送她回了房间休息。
索菲亚躺回到床上,姜薏也退出了她的房间。
她随手关门的同时,另一只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个手机出来。
手机是索菲亚的,就放在她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
姜薏在搀扶她的同时,索菲亚的手机也被她轻而易举的拿到了手里。
姜薏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索菲亚紧闭的房门。
随即,她转身去了客厅。
这段日子以来,顾西辞不许她使用任何通讯设备,她几乎已经断了与外面联系。
可眼下,他需要有人帮助她离开这里。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总会有被发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