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人去深造之后,东村的也把一面墙垒了起来,老村长指挥着把大家的床都修平整,规矩点,现在野菜的长势也非常良好,大家的荣誉感爆棚,西村长也坐不住了,站在墙角窥视敌方,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老村长,你说的没错,我们已经打赢了第一场战。”五叔跑过去给老村长汇报战况:“西村长看样子有点坐立不安了。”
“深造这样的事,可不是他一个村长就能左右的。”老村长一脸老谋的站起来,在空地渡了两步:“我们那三个只要能学成归来,一定封神的存在。来人---”
“老村长---”五叔再次站到老村长面前,其他东村乞丐纷纷坐起来,竖起耳朵听着。
“把锅架到墙头去,做饭隆重点,压一下西村的气势。”
“是---”
“慢着---锅台垒的高大上点,别让西村小看了我们。”
“是---”五叔指挥着,东村再次行动起来。
“报---村长---东村怎么得寸进尺了,把锅台垒到了他们墙旁边,这是要挑衅我们埃”西村麻二跑到西村长面前:“老大,我们怎么办?”
旁边的老乞丐咳嗽两声:“咳----这东村风水一向不好,风一刮可不得把穷酸气刮到我们这里来,老大---现在正是脱贫关键时期,这穷酸气一过来,压我们一阶的可不太好,现在谁不知道东村出了名的穷气,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以老夫看,谁做的饭香压谁。”
“没错---”西村长起来渡了两步,整了下衣袖:“我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王。区区一个地锅,还能翻天不成---这群没素质的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两村又吵了起来,还是站在那一米墙前,村长背着手过去一言不发的看着老村长。老村长一脸严肃:“东村的老村长,你这地锅位置不对呀---”
“在我的地界,放哪不是放?”老村长一脸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你这话说的,地锅放不对位置话,野菜汤味随处飘,影响到我村的正常出行。”西村长再次整理了下衣袖:“都是规矩人,别搞特殊。”
“规矩不规矩的,我不知道,怎么个影响你们出行了?现在地锅在我的地界,我还没有决定权了---”老村长看向一边。
“别意为你派出三个深造的就了不起了,我们那边还有两个刻苦钻研的,你们再怎么也比我们发展要逊点。”西村长目光再次落到老村长身上:“怎么----说到你的痛点上了?这些天也是隔三差五的才能闻到野菜味,本想着已经脱贫,没想到你们这些家伙不按套路走,再次用修造地锅恶心我们,谁给你们的胆儿,现在是我西村没人了吗?”
“此言差异---地锅这东西飘味机率才有多少---你无非就是想给我们东村难看,现在是你修的墙,你规划的地儿,我们都已经妥协了,修个地锅怎么还成事了?”五叔一起哄,东村的全上了,敲锅敲盆的声势浩大,西村长退了两步,老村长嘴角一翘。平生第一次把架给吵赢了。
北村有村长带着小弟路过,大家目送着,这家伙都富成这样了,小弟围身,还抱着一只不大的土狗,人还吃不上东西,只见北村村长给手下招来,手下赶紧把一颗肉粒拿出来,跑到西村村长面前,掰开让西村村长看看,真肉,然后远距离的让东村老村长看看,五叔舔了下嘴唇,狗在北村长怀里小声嘤嘤叫着,手下把肉粒喂到北村长的嘴里。
北村长嚼肉的香甜感,让各位眼馋,西村长学着动了下嘴。
“你们吵你们的,没事---我就是来遛个狗,随便看一下热闹。”北村长把目光转向东村老村长:“听说贵村出去深造两个?”
五叔赶紧举了三根指头:“三个,北村村长,可别让闹笑话,现在是尔虞我诈时期,你这一句可能会招来我村的无端猜想。”
“你们村有几个动脑子,还尔虞我诈呢,要那样说也是我跟南村的battle,哪轮到你们呀。”北村村长挠了两下狗背:“我们现在四个村,从原始社会----”
“你说谁原始社会?”五叔指着北村村长大骂:“你说谁呢----”
“谁激动我说谁---”
“冷静—”老村长抬了下手,示意让自己的民众停下:“我们要做到文明。”
“是,村长说的是,我又一次被返祖人士给带了情绪。”
“知道就好。自从小刘他们去深造之后,我们也不能骄傲,把素质都提升起来,让我们的整体水平再上一个新的高度,至于那些嘲笑东村的人,选择无视。”老村长带着村民继续美化东村,西村的眼一横,再继续修地锅,看老子怎么整你们。
西村长看了下太阳位置,让手下去过度带等着交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吃的?上次那半锅蛋卤还是挺好吃的。
工程队的人开着十几辆悍马过来了,把刚修的墙差点震塌,村长赶紧招集人出来。八个村的民众围在悍马车四周,跟看猴似的,四个村长和其它的主要负责人窝到一起,前面几辆车下来的都是全副武装的人,戴着面罩和药壶,还没下车就开始杀虫了,这都是经常的事。
“没喷到的往前站一下---快点---”戴面罩的家伙们推喊着:“快点----”
村里负责人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五叔站在老村长身后,挠了下头发,最近头上有点痒。
喷完这些面具人一字站开,重型飞船过来,用蓝电再次给村民做个系统的杀菌,把香水整到喷射口,全面来个下雨,看着村带头人不动,面具男还指了下村长那边,他们赶紧动起来,不洗澡都不行。这玩意儿降雨也要让你洗个香纷裕
后面几辆车下来十几个考察组的,一个个西装革履金表金链的走过来,还用手帕捂着鼻子看着围观的民众,走到村长们面前,把飞行器打开围着兰斯最大的超级高架公路飞了一圈儿,确定没事后,在手表上做了个记录,赶紧上车离开,没说过半句话。
“声势挺浩大的,原来都是些哑巴?”五叔没好气说:“我们这么隆重的欢迎他们,就这态度?还高质量,穿上衣服就不是人了,不是照样,一说到高质量我就想吐,人面兽性的家伙。”
“我怎么看中间那个,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亲戚呢,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了。”西村长又开始攀亲戚了,现在为提升一下名气真是脸都不要了,人家全程都不敢看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