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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亲。”小白朗结结巴巴的唤了一句,然后就没下文了。

“父亲,若要惩罚,还是惩罚女儿吧,阿朗他还小,是女儿要随阿朗出去玩的。”

似是感受到了小白朗他不安的情绪,一直跪在地上的曼殊却在此时出声说了句。

一听曼殊她的那句话,原本还算平静的白言之瞬间又变得火大起来,随之那冒火的眼神倏地射向她,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丢下这么一句狠厉的话,白言之看都不再去看她一眼,接着重新将视线给移到了自己面前的小白朗他的身上去了。

白言之脸色微凛,语气淡淡:“阿朗,为父在问你话呢?”

似是有些被吓到了,小白朗愣愣的看着自己父亲那张肃然的脸。

“阿朗?”白言之见他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心底涌出一抹不耐烦来,声音又不自觉的低沉了一些。

“父……父亲。”

闻言,小白朗猛然间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唤了自己的父亲一句。

“嗯?”白言之轻声自鼻间发出一声轻嗯,目光灼灼的紧盯着他。

也不知是同样被白言之他那冷然的表情下,还是感受到了小白朗浑身上下的那种害怕惊惧的模样,站在一旁的薛氏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他的这种冷厉的态度,突然间出声:“老爷~”

“?”

似是完全没有料想到还会有人出声,白言之瞬间将自己的视线给移到了一旁的薛氏她的身上。

薛氏急得一脸苍白,出口的话都变得颤抖了几分:“老爷,阿朗还校”

闻言,白言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就连语气都不自觉的更冷了几分:“还小?若不是你长期惯着他,他至于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吗?”

薛氏闻言,神色一窒,脸上的血色都快没有了:“老爷,你~”

“你以为我长期不在家里,我就不知道府内发生的事情了吗?”

看着薛氏那张瞬间苍白一片的脸,语气凛冽。

话落,整个大厅里瞬间再次变得安静万分来。

几乎所有的人再次放轻自己的呼吸,无人可闻。

白府大门口

随着“吁”的一声长叹,特属于江府的马车瞬时也停在了白府的大门口。

“公子,到了。”马车夫在车子停稳之后,才朝着马车里面恭声道了句。

“嗯。”

随之,马车里传来一声极轻极淡的声音来。

紧接着,便见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掀开车帘来。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白的几乎可以看清楚那血肉之下的根根青色的血管。

最后,只见一面色苍白的俊逸少年,自马车内部缓缓的走了出来。

站在马车一旁的马夫早就替江浙他备好了下车的工具。

而江浙此时,却没有任何想要下车的想法,只是站在马车上,眼光定定的望着白府的那个巨大的牌匾。

直到,过了一会儿,江浙才终于有了一丝的动静。

缓缓转身,朝着马车的专属梯子那里走了去。

可是,就在他要下车的时候,自己后背处的伤口突然间就有了一丝的不妥来,他再次紧紧的捂紧自己的胸口处,开始剧烈的喘咳起来。

“咳咳咳……”

单手轻轻掩在自己的唇边,不让人看到他的具体情况。

“公子~”马夫见状,忙走到马车那边,一脸忧色的看着江浙他再次因为咳嗽变得通红一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