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软转过身疑惑的朝着前面看去,坐在正中央的男人纽扣歪歪斜斜扣着,五官清俊出众,不同于傅北深的妖孽程度,这个男人清冷的就像雪山白莲,狭长的桃花眼又透着邪气。
“过来,酒没有上齐。”
慕软皱了皱眉头,纪穆沉冲着慕软勾了勾手指,慕软抿了抿唇瓣走了过去,纪穆沉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冷笑开口:
“在那站半天还犹豫不过来?又当又立,恶心。
听着,我不吃故作矜持那一套。”
“你什么意思?”
“一般安排给我的都是雏,因为我喜欢,你不是么?”
这回慕软听懂了他说话的含义,眼眸泛起怒意:
“我只是负责送酒,没有别的交易,恕不奉陪。”
慕软抬起脚就朝着外头走去,胳膊被猛地拽住,整个人都进了一个充满酒气的怀抱,慕软心底一阵排斥,恶狠狠的直接咬了男人手臂一口,纪穆沉闷哼了一声,松开了禁锢,慕软抓住时机就朝着外头跑去。
纪穆沉盯着手臂上的血痕,怒极反笑,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敢张嘴咬他的,上一只敢咬他的狗被他拔了满嘴的牙齿。
“给我追1
慕软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整个会场,上身还穿着单薄的面料,不知道就这样在太阳下奔跑了多久。
直到累的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慕软才敢回头。
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才松了一口气,月薪一万原来是做那种事情,慕软有些疲惫的朝着前面走去,忽然鼻尖闻到了烧鹅的味道,昨晚她好像答应了傅北深要给他带一只烧鹅回去。
傅北深除了昨晚吃的那顿饭,肯定很久没有吃过肉了,三千万的欠债,他日子过的那么可怜还带她吃饭,慕软一阵心疼。
摸了摸口袋,还有皱巴巴的几十块钱,慕软走到烧鹅店门口,问店员买了一只烧鹅,就坐着公交车回了家。
不管怎么样,都要让傅北深吃的好一点!
s.e会所。
一排人站在纪穆沉面前卑躬屈膝的道歉。
“纪少,是我们没有查清楚,这个小妮子真的是清白的身子,没想到性格那么倔,居然敢咬你,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了,等把她抓回来交给你收拾1
纪穆沉右手放在边上让医生清理伤口,脸上一片阴霾:
“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人还没有找到,你们是一群废物么?”
外头匆匆有人跑进来,面色难看开口:
“纪少,刚刚看监控,那个女的直接跑了,电话也联系不上,估计是跑回家去了,我们这边没有她的住址。”
纪穆沉看了眼沙发上落下的一份简历,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
“不用你们这帮废物去找,看来我和她很快就能重新见面了。”
纪穆沉目光落在简历上面的a大两个字上,上面既然写了成绩年级第一,那么过两天a大和纪氏集团的合作会上,他应该能见到她。
纪穆沉笑容更加深了一分,事情好像变的越来越有趣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看见他的反应了,到时候是不是会哭着跪在他面前讨饶呢?敢咬他的一般只有死人。
一排人看到纪穆沉忽然笑了起来,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
慕软回到家之后,看到傅北深敲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处理事情,慕软提着烧鹅走了过去,傅北深合上笔记本,温柔一笑:
“怎么这么早回来?工作不开心?”
傅北深很快目光落在慕软上半身的衣服上,眼眸暗了暗,他记忆力一向很好,两年前他好像在s.e会场看过这种统一的衣服,傅北深薄唇轻抿: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慕软点了点头,委屈的咬着唇:
“那家公司不是什么正规公司,他们说好的只让我去送酒,但是好像还要陪客。”
傅北深心脏一紧,连带着语气都下意识带了一些担忧:
“那你怎么出来的?”
“我咬了那个人一口就跑出来了。”
傅北深心疼的不行,伸手揉了揉慕软的头发:
“我这还有一笔积蓄,暂时不用出去工作,你乖乖待在家里就好了。”
慕软摇了摇头:
“过几天就是我学校和纪氏集团的合作会,我要过去,纪氏集团是a市的老牌企业,我去那应该能找到一个好的工作。”
傅北深欲言又止,慕软已经拆开了烧鹅,用筷子夹起一个腿递给他:
“喏,快吃,还热乎着。”
傅北深咬了一口,慕软这才自己开始吃,傅北深看着慕软专心吃烧鹅,眼眸晦暗了一分,s.e会所是么?居然敢动他的人,简直是找死。
慕软丝毫没有察觉到傅北深的情绪变化,把骨头剃掉,再把鹅肉装在盘子里,方便等会傅北深蘸着酱料吃。
一晃过了三天。
慕软换上了自己最新的一套衣服,傅北深原本想陪慕软一起去,慕软觉得傅北深体弱多病,强硬让傅北深在家留着休息,慕软离开后不久,傅北深也走出了小区,一辆黑色豪车在他面前停下,秘书顾景狗腿的下车给傅北深开门:
“傅总,你总算想起我了。”
傅北深坐在后座,眼眸轻轻合上:
“去a大。”
“啊?傅总你去a大干什么?你想收购a大吗?这个学校比较老,收购没有什么商业价值,我看还不如我们出资创建一个私立大学,招贵族子弟上学,接着提供在我们公司工作的机会,一本万利。”
“闭嘴,去a大。”
顾景听完立马老实的闭上了嘴,车朝着a大开去。
与此同时,慕软已经到了a大,作为毕业生,她跟着志愿者走到了今天举办招聘会的场所,因为是纪氏集团投资,所以场地布置的华贵不说,还占地特别大。
慕软捏着手里的简历,忽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慕软揉了揉眼睛,她应该是看错了才对……那种社会的渣滓,调戏少女的恶魔,学校肯定不会放这种人进来!慕软这么想松了口气,殊不知暗处一双眼睛早就已经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