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寻得国外名医,慕软又是感动又是担心:“我母亲的护照暂时出了点问题,一个月内可能出不了国。”
慕软惆怅,好不容易预约到了名医,听闻还是一个当地人人成为医圣之人,现在去而因为护照的问题去不了国外……想来心里就堵得厉害,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既然我们出不去,那就让人过来。”傅北深安抚。
“可以吗?”慕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个医生的医术那么好,他会出国出诊吗?”
她不是很想太为难傅北深,他是一个多有自尊心的人啊,为了她已经做了很多他性格不会做的事情了,现在要是还要让他去恳求他人,她心里很是不安。
看出她的顾虑,傅北深解释:“要是今天前我的确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会来,可现在我笃定有把握可以请他来给你母亲看玻”
“为什么啊?”慕软眼睛瞪大。
她承认问一个人这么多疑问,实在是显得自己幼稚了,可她心里的确是有无数个疑问号,而这些疑惑好似只有傅北深可以给予她解答。
“刚好国内有个医学研讨会,他正好会出席。这个研讨会和他的一项和脑部有关的科研有关系,所以他一定会过来的,到时候再请他给母亲看看诊。”
“嗯,好。”慕软本想说一声谢谢,可记得他并不喜欢自己对他说这两个字,所以也就作罢了。
感动的情绪肆无忌惮的从胸腔满眼开,之前的呼吸苦难感,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另外没消失的一大半来自于她对母亲病情的担忧……
三日后,医圣来到。
慕软带着慕母在傅北深的陪同下,来到了医圣居住的酒店,医圣的助理是一个金发女郎,热情开门迎接三人进去。
慕母见到医圣有点担心,坐立不安的坐在医圣面前,医圣和蔼可亲的道:“不着急,我们先聊聊天,然后再做个检车。”
这个医圣擅长中西医,中医看诊望闻问切,在交谈中透过神韵甚至是对方呼吸,都可得知一些病情。
慕母点头,应允:“听医生您的。”
慕软在一侧暗自书楼一口气,她原本以为母亲会很抗拒这医生,没想到似乎很接受这个陌生的医生。
或许是这个医圣不管是言语还是表情,都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也或许是医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从容,让慕母不至于那么紧张。
整个检车进行的很顺利,医圣最后告知:“情况虽然比较严重,传统的治疗办法想要治愈好的话的确是有苦难,可是如果中西医合并治疗的话,或许会效果好很多。”
慕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虽然是抱着期待而来,可从不同医生嘴里听到了太多绝望的话,现在陡然听到充满希望的言语,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慕软双唇微张,紧张得说不出话。
“相信医生的话一定没错的,他可是有医圣美名的。”傅北深拉过慕软的手,在她身侧轻声道。
说的这话声音不大,可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不仅仅是医圣听见了就是慕母越听到了,慕母眼神突然清明了起来,拉过另外一只慕软的手,“相信医圣的话,我或许还是有可能好起来。”
“妈妈……”慕软更咽,重重点头。
医圣冲着几人浅浅笑了笑:“刚才我说的只是一种猜想,至于结果怎样还是需要治疗一下,才能看看结果如何。”
“那什么时候可以治疗啊?”慕软紧张反问。
医圣抬头看了前方墙壁上的一个圆形的钟:“现在就可以。”
紧跟着医圣用针灸的方式给慕母进行了治疗,三个小时之后慕母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头脑清晰过,说这话的时候慕母眼眼眶内盈满一池清澈的泪水。
见到母亲哭了,慕软更是泪流不止。
她一直都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居然真的来到了,她依偎在慕母的怀中:“妈妈,我们接下来的疗程一定要好好的做治疗,我们等着全面康复的那一天。”
“好,妈妈听你的。”
慕母见慕软这幅模样,心里很是心疼,更咽着道。
从医圣那回来之后,傅北深安顿了两人后肚子回了公司。
徐哲在办公室里等他,这是傅北深为何这么匆忙回公司的主要原因之一,徐哲一见到傅北深就挤眉弄眼想要邀功似的:“你猜最近谁来找我了?”
“……”傅北深没啃声。
徐哲见傅北深不愿意配合自己的演出,只好自己说出来:“傅思约见我了1
“然后呢?”傅北深对傅思寻徐哲一点都不好奇,他比较好奇的事,傅思居然现在才去找许哲,这比他猜想的要慢一点。
要么就是傅思变了性格,要么就是因为傅南野的事情傅思也焦头烂额,不然的话她的速度不至于这么慢。
“傅思长得不错,我总不能面对美女的邀约却视而不见对吧,所以我就去了。”许哲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打量傅北深。
傅北深从容不迫,许哲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
他的脸就跟一面平静无波的池子似的,许哲倍觉无趣,“你好歹也表现得在意一点吧,不然我感觉自己在跟一个木头人说话。”
“我很在意啊,可我知道你大老远来找我,就一定会告知我真相是什么。”傅北深淡淡道。
许哲抬手,食指朝着傅北深点了点,气愤的又放下手:“你这人冷静的跟个怪胎似的,真的是奇葩。”
“奇葩才可能是人才,要不然你也不会把身份卖给我使用了,对吧。”傅北深反问。
许哲对这点不得不表示同意:“反正那女人是花重金想要套取你的身份信息,说希望我提出傅北深所在地的口供。”
“你做得很好。”傅北深淡淡道,他仿佛对许哲说的话没有丝毫特别的情绪一般。
“我还没说我做了什么,你就说我做的很好了?1许哲纳闷,他记得自己还没开始说啊,他怎么就好像是知道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