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母不知道,原本的事实却是慕婷婷一直想找机会去纠缠傅北深,可奈何慕软一直时不时出现在对方的身旁,自己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机会去靠近,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了傅母,可要在对方面前刷一波存在感,这样以后出现在对方家里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当着傅母的面可说不出什么太过于直白的话,只能委婉的表示自己只是路过而已。
就在两人站在一起,还未曾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别墅周围的保镖见此情形,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心里面忍不住嘟囔了起来,这家伙不是刚才非要硬闯进别墅里面去,打扰自家少爷和少夫人,从而被自己从正门赶出去的慕婷婷吗?
虽然心中很是不解,可还是没有走上前去,毕竟傅母在那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站在不远处的位置,时刻警惕地看向那里的人,生怕对方做出什么有害老人家的事情。
傅母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是对面前的这个慕婷婷有些好奇,对方这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着实让自己有些怀疑,这家伙该不会是傅北深哪个合作方的女儿吧。
而一直呆在傅母身边的慕婷婷,把自己表现的像个邻家小女孩一样,天真无邪,时不时挽住老人家的手臂撒娇卖萌的。
“你看咱们两个聊的时间有些长了,不如我请你吃饭吧,刚好附近有一家比较不错的饭馆。”傅母触手也很是阔绰,看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还以为是什么内心十分真诚的人,决定试探一番,毕竟能够出现在傅北深面前的只能是慕软和其他人,这家伙,如果有什么歪心思的话,自己也能在第一时间知道给她彻底浇灭。
索性便考虑了和对方吃一顿饭,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品性,了解一下背后有没有什么大腕在罩着,如果说什么都没有的话,那这家伙很显然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直在纠缠着傅北深。
在饭桌上,傅母有意无意的和她聊着天,从对方说话的间隙当中了解出慕婷婷确实是一个满心坏水的女孩。
可出于素养,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反而是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她在排腹。
“那对于你现在的这份工作,听你这么说,老板确实是一个不是很好的人,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傅母顺理成章的抛出了话题的橄榄枝,瞬间引起了慕婷婷未经大脑的话,她也是毫不客气地冲着傅母那边,直接说起了老板的坏话。
“我的那个老板出手也是十分的抠搜,像我们这些十八线的小明星,根本就得不到什么好的资源,所以一直在末端徘徊着。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经纪人不拿我当回事,又没有粉丝基础,面对这么样一个黑心老板,那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慕婷婷自认为自己的回答没什么问题,可在傅母耳朵里却是漏洞百出,止不住的开始了思考,这家伙只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可照他这种描述,看来应该是十八线开外的情况,首先,在工作身份这么一个情况来看,绝对不能让她和傅北深扯上任何的关系。
不然单凭这么一个别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在外面止不住的会说一些未经大脑的话,现在能说自家老板抠搜,那以后也会去指责别人,像这种人根本不会有什么良心。
“那你对现在的工作未来还有信心吗?毕竟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是让人迷茫。”傅母一直是处于一个旁观者的状态,在不断地询问对方一些有用的信息,随即便嘱咐对方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说。
果不其然,下一秒慕婷婷又再次掏心掏肺的说了起来,“各位来当然有信心呀,毕竟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虽然现在有了一定量的粉丝,但要想真正得到公司的重视,还是得需要别人的帮忙才行。”
而这个所谓的别人,显而易见,她是瞅准了傅北深,傅母也不是个傻子,听到对方这个话,自然很是明白,这家伙在自作聪明而已。
“那你家里面就没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忙吗?”
“我家里面的资产一直都是属于那种比较中小型的微企业,这段时间一直在平稳的运行,但对于我的工作能帮上的忙真的很少。而且我一个人在行业里面打拼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了解情形的,所以也是不断的在努力着。”
慕婷婷说完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面夸奖起了自己,甚至还认为傅母现在该不会是以为他是一个努力上进十分有正面阳光的女孩子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傅母一听这话,心中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消失了,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在心里面嘟囔了起来,家里面的产业十分小,全靠自己努力这么一个情况的话,很显然是门不当户不对。
傅北深再怎么说需要的也是一个得力的帮手,而不是拖油瓶,如果一味的去搀扶这种不思进取,一直在危急徘徊的家庭的话,很有可能也会坐吃山空。
就这种情况,竟然还想着过来攀附傅北深这棵偌大的摇钱树,真是自不量力。索性就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手抿了口茶。
慕婷婷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是在介绍着自己,“其实阿姨,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北深,其实今天过去也是想着见一面,不知道阿姨对我的感觉怎么样呀?”
说完,便露出了满脸期待的表情,可慢慢的,她也察觉了出来,坐在自己面前的傅母,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她试探性的开口,询问起了对方是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吗?
“我在思考癞蛤蟆为什么总想着吃天鹅肉,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背景都不配这么去做,可还是一意孤行的在这里认为自己是颗葱,你配吗?”
傅母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根本就没把慕婷婷放在眼里。
也难怪,她的儿子是谁都可以觊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