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抄起自己的独门兵器丧门剑。
那剑长得稀奇古怪,足有齐人高,七八尺长。
柄长,剑宽。
上面有云朵一般的花纹,绽放出五光十色。
此剑只有剑端三分之一开刃,剑格也小,就像是从哪家店前拆下来的门板一样。
黄信上马,径直来到清风寨,先去找了这次主告的正知寨刘高。
刘高请黄信到后堂。
一方面叙谈,另一方面派人去招待跟随黄信前来的军士。
黄信见了被绑成一团的宋江。
“你先把这厮装进囚车里,插一个纸旗。”
宋江不敢多说,这能任由他们安排。
黄信又问道:“你抓张三的事,花荣知道吗?”
“我半夜二更派人捉的他,花荣定不知情。”
黄信点头道:“那就好办了,明日你在正厅摆下酒宴,暗中埋伏二十个健壮军汉。我去花荣家里请他过来,只说是慕容知府派我来为你们两个说和,宴上看我摔杯为号,便一拥而上将他拿下。”
“都监相公妙计!拿那花荣便如瓮中捉鳖,探囊取物,手到擒来1
次日天明,大帐左右早已埋伏下了人手。
刘高吩咐人杀鸡宰羊准备酒宴,黄信上马,也不带兵器,只捎上两个随从直奔花荣寨前。
守寨的军士见州城都监相公来了,不敢怠慢。
连忙禀报花荣。
花荣问道:“他来做什么?”
“都监相公只说特来相探。”
黄信来干什么?花荣有些疑惑,不过那毕竟是他的上司,不能得罪。
“快打开寨门,迎都监大人进来。”
花荣起身去迎,将黄信引至堂上。
两人分宾主坐定。
“都监相公来我这小寨有何贵干啊?”
黄信道:“哎,知府大人知道你们清风寨内文武不和,特派我前来劝解。我来之前也了解过一些情况,刘高确实过分,竟然拿花知寨的表兄当贼寇,简直是乱弹琴。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知府大人的意思,还是想让你们握手言和。我已在大寨中摆下酒宴,请花知寨同往。”
花荣叹道:“我怎么敢欺辱刘高,他是正知寨,我是副知寨,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只是他老是容不得我,每每想要寻我的过失。不成想竟然惊动了知府大人,还劳都监相公来此,真是罪过。”
黄信此时附耳低语:“花知寨消消气,知府大人也是为了你好,清风寨是要地,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他刘高一介文官怎么可能靠得祝你只依我便是,我替你做主。”
花荣道:“都监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趟,我先请您喝几杯。”
黄信却摆手道:“先不急,把事情说开了再喝个痛快也不迟。”
两人备马出门。
并行到大寨。
下了马。
黄信牵着花荣的手上到正厅。
刘高早已在此等候。
三人互相见礼。
黄信让人取酒来。
吩咐军士关闭寨门,将花荣的马牵到马厩里喂着。
花荣不知是计,还在那里暗自感动。
黄信举杯道:“知府大人听说你们文武不和,好生忧心。今日特派黄信来此说和,烦劳二位以朝廷大事为重,以后再有事,好好商议,莫要再动刀兵。”
刘高假装道:“下官虽然不才,也识得礼法。有劳知府大人忧心,我二人并无争执,只是外人妄传罢了。”
黄信大笑道:“好,此言甚妙。”
“既然刘知寨如此说,那想必应是外人乱传的风言风语,来咱们再喝一杯。”
刘高手拿酒碗,再请黄信:“有劳相公来此,我等甚为荣幸,请满饮此杯。”
黄信接过酒碗,一边喝酒,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观察花荣的表情。
只见他皱褶的眉头渐渐放松,浑身的肌肉也逐渐舒张,便知他已经放松警惕。
黄信拿眼一扫。
周围有数十个军汉靠了过来,时机已经成熟。
他拿酒碗猛地往地上一摔,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数十个军汉一拥而上,将花荣按倒在地。
花荣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反而问道:“都监大人为何拿我,花荣冤枉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