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点头:“这我自然知道。”
说罢,他点起了欧鹏和焦挺两将随他一起。
三人骑着战马往府衙方向行去。
府衙的院墙上站满了手持弓弩的官军。
他们神色紧张,双手颤抖。
拉紧了弓瞄准上前的三人。
陆阳在离府衙百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种地方足以让声音清楚的传进府衙。
如果对方不讲武德使弓箭偷袭,陆阳身着重甲,还有欧鹏焦挺保护,只要不被射中面门,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陆阳对焦挺吩咐,让他喊话。
焦挺嗓门大,一张嘴就震得身边的陆阳和欧鹏耳朵生疼。
“我梁山陆寨主在此,请济州张太守出来说话。”
张仲熊就在第一道防线,府衙的院墙旁边。
听到了之后连忙派军士进去通报。
军士来到后堂,见张叔夜披坚执锐正端坐堂上,凝神静气,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大战。
“大人,梁山寨主在外面,请大人出去说话。”
张叔夜眉梢一挑,沉声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小兵回禀:“梁山寨主只带了两个护卫,共三人,现就在离府衙百十步外的街道上。”
“哈哈哈,好胆量。梁山的兵马离府衙有多远?”
“得有三百步远,已经退出街口了。”
张叔夜点头道:“陆寨主如此诚意,我怎能拒绝。”
说罢,他便起身,将宝剑拴在腰上。
戴上头盔,披上披风。
出后堂,来到正厅。
此处是长子张伯奋守卫。
方才士兵进去传信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了缘由,现在看到父亲披挂出来,哪能不知道父亲的决定。
“爹,你真要去吗?”
张叔夜道:“人以诚意相邀,怎能不去。”
张伯奋道:“我陪您一起。”
“也好。”
两人来到门口,张仲熊也要一起。
三人全副武装,骑上战马。
张叔夜打头,两个儿子紧随其后。
三人出了府衙,径直迎了上去。
只见大路上立着三骑人马。
中间一人相貌不俗。
另外两人就逊色不少。
张叔夜便知此人就是陆阳。
“久闻梁山陆寨主大名,早想与你相谈一番,只是不想今日才见。”
陆阳驾马而出。
紧接着抱拳道:“山野闲人,不想贱名也入太守之耳。”
张叔夜笑道:“陆寨主玩笑了,你哪里算得上是山野闲人埃朝堂诸公尽知你名,连圣上也有所耳闻。要不然张某也不会在此了。”
“哈哈哈,他们恐怕巴不得我赶紧死吧。”
张叔夜也不避讳:“要是陆寨主有一天不在了,他们恐怕会弹冠相庆吧。”
陆阳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揶揄之色,弹冠相庆可不是什么好词。
“相公也对朝堂诸公心怀不满?”
张叔夜发觉自己的用词好像略有不妥,立刻便正色道:“陆寨主,我的意见并不重要,到是你亲自邀我出来,不会是为了闲谈吧。”
“哈哈哈,当然不是。”陆阳笑道:“张大人,济州城已破,你带领剩下的官军继续负隅顽抗也没有意义,只是徒增伤亡罢了。这附近这么多百姓,数千大军动起手来,难免会有个误伤。就算没有误伤,让百姓长时间生活在恐惧之中,也不是我的本意。太守以为如何?”
张叔夜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直接说你的要求吧。”
“好,张大人快人快语,我也喜欢这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希望你可以率军投降······”
“你这是痴心妄想1
陆阳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他往后看去。
却见是一员年约而是上下的小将。
鞍上雄将披铁甲,坐下宝驹带铜铃。
雁翎刀长千里雪,人顶深盔护全项。
此人生的也是威风凛凛颇为不凡。
张叔夜训斥道:“仲熊,尊者讲话,岂容你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