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道:“河流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窄呢?”
燕青点头:“就是说埃现在又不是旱季,就算到了旱季,也不可能让河流在一夜之间水量减少这么多。”
陆阳带着众人边走边说:“河流的水量减少,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事。排除自然因素,那就只剩下一个答案:有人在河流上游筑坝蓄水1
“蓄水1
众人大惊。
陆阳道:“没错,蓄水。
曾头市前是一片群山环绕的盆地,只有一条山谷出入。
曾头市为了排水方便,所以选择了高地建寨。
其他地方都是低洼地带。
再加上盆地地形,水进来容易出去难,这种地方很容易爆发山洪水灾。
当然,曾头市不怕,他们地势较高,而且城高墙厚,我们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一旦上游爆发水灾,洪水汹涌而下,咱们的营地就会变成一片**。”
晁盖大怒:“曾头市这帮小人,竟然明面上假意投降,暗地里拖延时间,使这种计策要把我们全歼,真是该死。”
陆阳道:“此计不一定是曾头市所为,曾弄的两个儿子还在咱们手上,水火无情,要是放水淹寨,他儿子的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存,而且曾头市的兵马都被咱们围在村里,抽不出那么多用来修筑堤坝的人手。
我听闻凌州有两个守将,一个唤作神火将军魏定国,善使火烧兵法,花荣兄弟此来就是受到了他的埋伏。
另一个唤作圣水将军单廷珪,善使水浸兵法,这拦河筑坝,水淹七军的主意定是他出的。”
“那咱们怎么办?”晁盖问道。
陆阳说:“此事还需我谋划一番。先回营。”
回到大营,陆阳立刻分下任务:“斥侯营派出一队精锐,往河流上游打探,查看官军筑坝的位置和进度。
其他马步军,轮流休息,先把营中大部分辎重转移到附近的高山上。
这些事一定要瞒着那两个俘虏。”
晁盖道:“曾头市既然和官军联合一处,要将我们置于死地,那还跟他们客气什么,我看这两个小子,杀了算了。”
陆阳道:“不,曾头市为了他们两个的安全,一定会在官军放水之前将他们换回去。
曾头市什么时候要他们,就意味着官军什么时候准备动手。
他们俩可是我们的护身符埃
不能就这么死了。
众军各司其职,准备迎战。”
“遵令1
晁盖问道:“那我该干什么?”
陆阳说:“晁天王跟我们做一样的安排就行。”
梁山的斥候沿着河流一路往上游走,山林间的小路,弯多坡陡,十分难走。
他们又不能骑马,只得化装成本地的猎户。
沿着小径慢慢走动。
一天过去了,他们终于在前方一处平坦地点发现了一处巨大的人工工程。
一个黑衣黑甲的将军手中拿着令旗,指挥者其他穿着官军制式衣甲的汉子在河流附近修建了一个简易的堤坝。
因为河道被挡住,水流被拦截,此处已经聚集起了一个规模颇大的湖泊。
斥候们咽了口吐沫。
赶紧记下了情况,连忙往回走,准备通报陆阳。
又过了一天,陆阳终于收到了消息。
“蓄水已经颇具规模,湖泊面积至少有三四个曾头市大校”
陆阳这两天也已经把大部分的兵力都转移到了附近的高地上。
营中只留下一点充门面的兵马,不让曾头市看出破绽。
又过了两天。
曾头市派信使前来,说已经准备好了钱粮,准备投降。
陆阳带领众头领,与一千马军来到了曾头市之前,曾索、曾魁则被绑在军前。
曾家的人一见两人,便颇为激动:“快放开我哥哥1
尤其是那小郎君曾升。
陆阳道:“先别急,说好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