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们知道这是谁开的店吗?”
“不知道啊兄弟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说法?”
“我听说啊,这位可是个大才子1
“才子?怎么了?不就是个才子呗?”
“介你就不知道了吧弟弟,听说啊这位爷是咱长安的举人1
“举人?那以后岂不是最少当个官老爷?那他为什么要开个客栈呢?”
“谁知道呢?我听我堂弟家的表哥的二姨夫说得罪了人1
“得罪人?得罪了谁啊?”
“谁知道呢,反正不管咱事,喏,你看就是这位。”凑在一起聊天的街坊纷纷看向那边。
只见那少年年纪大约十六七岁。光洁白皙的脸庞,透露出淡淡的温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清世间百态,身穿一身白衣,少年的手上还把玩着一副折扇。
而少年旁边有着一位老者,老者正在和一旁的牙人交谈。
“那就说好了,明天我便把那地契拿过来交于您。”说完那牙人便走了出去。
“福伯,麻烦你了。”
“少爷客气了。”
俩人相继进入铺子,虽然四野空旷,但周围的基本的家具还是有的。
实际上赵空并不完全是这个世界的人,在他上一世意外死亡后便魂穿到了这里,从小便和福伯相依为命。
因他从小聪慧和福伯二人过的也算温馨。
进入门店,店铺后边还有一小院子,院子虽然不大但还是有几个小屋子。
这门店虽然在长安但也不是在那所谓的市中心,也算落了个安静。
“子贤?”
一位身穿红衣,衣冠楚楚的青年走了进来。
“子安兄你怎么来了?”
“瞧你说的,客人来客栈不住店不就吃饭吗?”
“子安兄,咱这虽然说刚买下来,但是还是能做饭的,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嘿嘿,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给我随便来份菜,再来壶小酒。”
赵空走向厨房不一会便端着一份水煮羊肉和一壶小酒走了过来。
“子贤,来一起坐会。”
赵空打发走福伯后便坐了下后,子安兄便开口说道。
“子贤,你不应该现在在贡院参加会考吗?怎么不参加会考反而开了家客栈?”
“突然间觉得开客栈挺不错的,也省的每天为朝廷累死累活的,所以嘛就开了家客栈,以后还能当个甩手掌柜。”
“子贤,你可不要诓骗我,我听说你是得罪了人,我现在可是拜入王府还是能给你说上几句话的。”
“子安兄客气了,不过是那些百姓喜欢讲自己喜欢听的罢了。”
“子贤,你若真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