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柱拼命挣扎着想要躲开,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只能无奈地用手抱住头,尽量减少受到攻击的面积。
凤凌绮一想到先前严大柱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她越想越生气,于是又毫不留情地对着严大柱猛踢了好几脚,直到自己觉得解气了,才停下动作。
看到这一幕,邹成平和曹卫国急忙跑过来,齐心协力把严大柱从地上搀扶起来。
这时,慕斯寒冷冷地走到了凤凌绮身前,关切地问:“绮儿,你没事吧?”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听到慕斯寒的询问,凤凌绮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然后,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慕斯寒说:“阿寒,别担心,我好着呢!”
紧接着,凤凌绮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严大柱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自信且略带邪气的笑容。她挑衅地问:“严同志,经过这次较量,你对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有什么新的认识吗?或者说,你还有其他想尝试挑战的项目吗?”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让人不禁为严大柱捏一把汗。
此时的严大柱,不仅傲气全无,还满脸羞愧。他活了四十多年,竟然打不过一个小姑娘,哪还有资格看不起人家!
他不仅没了傲气,对凤凌绮的看法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先前他看不惯人家桀骜不驯的样子,可他哪能想到,人家有桀骜不驯的资本,而他在人家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严大柱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他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说道:“凤同志,之前是我的态度不好,语气不善,在此我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还请你原谅。”
闻听此言,凤凌绮并未言语,而是与严大柱对视着。此刻,严大柱的眼里,已经没了先前的傲气与不屑,有的只是满满的真诚与歉意。凤凌绮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有些人就是欠打,不打一顿就不老实,还真是贱皮子!
凤凌绮收敛纷飞的思绪,朱唇轻启:“罢了,你的歉意我已收下,切磋也结束了,若无其他事,就请三位速速离去吧,我这可容不下你们,慢走不送。”
“凤同志,我们诚心诚意前来道歉,你却下逐客令,这恐怕有失待客之道吧?”见她转身欲进厨房,邹成平赶忙喊住她。
闻此,凤凌绮转头看向他,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你们已然道过歉,而我也欣然接受。但此地是我家,我想作何便作何,邹同志有何异议?再者,邹同志莫要忘却,你们的纪律,即便我礼数不周,也并未犯法,你说是与不是?”
话毕,曹卫国旋即开口说道:“凤同志,切莫误会,我们此行不单是为了道歉,还有一事想与凤同志商谈。况且,我们可是满怀诚意而来,凤同志岂会如此小肚鸡肠,将我们驱逐出门?”
听闻此言,凤凌绮莞尔一笑,说道;“行,既然曹同志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在将你们赶出门去,岂不是就坐实了,我是那小肚鸡肠之人。阿寒,你去倒三杯热水来,好好招待客人。”
慕斯寒没说什么,而是转身走进厨房倒水,凤凌绮则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曹卫国三人,在石凳之上坐下。
三人坐下后,邹成平下意识地扫了云家兄妹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凤凌绮,出声问道:“凤同志,那两位是?”
凤凌绮看向云家兄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他们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租客。”
云睿泽兄妹俩何等聪慧,自然听得出话中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便默默回到各自房间,轻轻合上了房门。
这时,慕斯寒端着三杯水从厨房走出来,稳稳地将水杯放在三人面前。
凤凌绮伸手拉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开口介绍道:“向三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对象慕斯寒。”
四个男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凤凌绮接着说道:“三位,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话刚落,邹成平便解释道:“凤同志,我们找你主要有两件事。其一,是为了你手中的玉佩。上面听闻了此事,所以想借凤同志的玉佩研究一下,以便弄清楚特务为何会对你的玉佩虎视眈眈。其二,也是为了凤同志你本人。经过上面的商讨,我们决定邀请凤同志参军。像你这样的人才,也正是国家迫切需要的。”
曹卫国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慕斯寒,接着补充了一句:“凤同志,慕同志也有资格参军,上头同样很看重慕同志。”
闻听此言,凤凌绮沉默不语,其实这第一件事,她心中早已了然,也早就有所预料。她知道玉佩会成为一个被特别关注的焦点,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特务们如此急切地想要得到她的玉佩,那么曹卫国三人的上级,必然也会对玉佩格外关注。他们关注玉佩,也是担心玉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旦被特务察觉,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既然,他们想要玉佩,那便给他们就是,反正凤老爷子给的玉佩,她一直单独放着呢!而空间里的玉佩一堆,她随便拿出来一块,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但这参军一事,却让她有些烦闷。本来她想去港省,闯出一片属于她的天地。而且,她对他们的失望,也不只是一点点,可以说是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