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代女性的贞洁,至关重要。一个女人若失去贞洁,犹如犯下十恶不赦之大罪。
即便,那些女孩是受害者,也鲜有同情者,即便有人同情,大多数人也不过是将其当作笑话,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这便是人性之丑陋,因很少有人能真正感同身受。有句话说得好:“未亲身经历,便不知其中痛苦。”
而凤凌绮要前往某省的缘由,便是要在那些女孩获救之后,在她们遭人抛弃、受人非议、被人指指点点而绝望之际,将那些女孩收入麾下,为其所用。或许,她的做法有失厚道,但却能让那些女孩获得新生。
因为,当一个人从绝望的深渊中艰难爬出,他将不再眷顾任何一位亲人。而一个了无牵挂的人,尤其是曾被他人狠狠伤害过的人,才可能做到无情无义和心狠手辣……
时光匆匆,一晃两个多月已逝。凤凌绮在港省与津市两地间不停地奔波着,导致她一直都没有去成某省市。
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香港那边的第一家零食店,如同一颗新星,已经步入了发展的正轨。而打理店铺的重任,凤凌绮则放心地交给了华宁燕姐弟,让他们负责管理。不仅如此,第二家和第三家店铺,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仿佛两颗即将升起的明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闪耀开业。
而在这期间,凤凌绮对房地产行业,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如同探险家一般,特别关注着这个领域。然而,由于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她犹如在迷雾中前行,需要更多的观察和思考才敢迈出关键的一步。
连日来的忙碌,凤凌绮终于迎来了片刻闲暇。此刻,她正带领其他同志训练,而康城却面色凝重,如罩寒霜,从远处缓缓走来。待他站定后,便高喊一声:“其他同志继续训练,凤同志,请你随我去文同志的办公室一趟。”
闻声,凤凌绮微微颔首,示意其他同志继续训练,随后与康城一同前往文石的办公室。
在去往文石办公室的途中,凤凌绮不露声色地观察着康城的表情。她发现康城的脸色极差,仿佛阴沉的天空,凝重而又压抑,难看异常,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康城如此表情,却让凤凌绮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慕斯寒的身影下意识地在她脑海中浮现,难道是他出事了?
一想到慕斯寒可能遭遇不测,凤凌绮的内心就像被猫爪轻挠,烦躁不安。然而,她并未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而是强压着性子,与康城一同踏入文石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后,凤凌绮若即若离地审视着文石。经过仔细观察,她发现文石的表情和康城如出一辙,就好似别人欠了他们巨款一般。
文石察觉到凤凌绮的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凤同志,请坐。”
凤凌绮从容不迫地坐下,目光依旧锐利如剑,直直地盯着文石,静静地等待着他先开口。
文石见凤凌绮已然落座,不由自主地与康城对视起来,两人眉来眼去,似乎在询问彼此:“谁先说?”
而文石和康城二人的表情,被凤凌绮收入眼中,但她仍旧按捺着性子等待。她倒想瞧瞧,这二人究竟谁会先开口,又因何事而烦心。
许久,文石和康城的这场“眉眼官司”,总算落下了帷幕。然而,两人却又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凤凌绮,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犹如被惊扰的含羞草,稍一触碰便会蜷缩起来。
面对如此情形,凤凌绮极力压制住内心的焦躁,努力地平复着情绪,生怕自己的怒火会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文石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决定将实情告知凤凌绮,他凝视着凤凌绮,言辞恳切地说道:“凤同志,有件事我们必须告诉你,希望你能冷静面对。”
听闻此言,凤凌绮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愈发汹涌,但她拼命抑制,并未言语,只是微微颔首,示意文石继续说下去。
文石看着凤凌绮,面色凝重地说道:“凤同志,慕斯寒同志在这次任务中,壮烈牺牲了。”
犹如五雷轰顶,“哐啷”一声巨响,伴随着文石的话语一同砸下。凤凌绮如弹簧般噌地站起,脸上写满难以置信,她的眼神如利刃般直勾勾地刺向文石,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凤凌绮强压着怒火,尽力遏制着心中喷涌的烈焰,冷冰冰地问道:“文同志,你刚刚说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石和康城对视一眼,目光齐齐落在凤凌绮身上,此刻的她,宛如一头极力克制的怒狮,稍有不慎,就会被丁点火星点燃,瞬间陷入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