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身的性命，换了对方上殿五圣的性命！</p>

徐嘉路眼眶泛红，在原地单膝下跪。</p>

他知道，如果不是夜歌出手，他们整个羽化门……难逃覆灭的命运。</p>

一旁的终辰也跪了下来，还有怀虚等人。</p>

他们低下头，闭上眼睛，脸色肃穆。</p>

“我会为你守住一切。”方羽开口说道，“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p>

说完，他右手一挥。</p>

“噌！”</p>

被极寒之泪的力量冻结的夜歌，被他收入到储物空间之内。</p>

而后，方羽站起身来。</p>

他环视四周，眼神冷冽。</p>

这一次，他回来晚了。</p>

若非夜歌拼死坚守，如今的羽化门……就是当年的天道门！</p>

“至圣阁，我保证会让你们付出最为惨重的代价。”方羽抬头看向天穹，眼瞳之中，隐隐闪烁起红芒。</p>

……</p>

云上亭中。</p>

那名老者再次出现在圣主的身旁，满脸慌乱地说道：“圣主，方羽回来了！他已经回到羽化门！我们是不是该改变计划……”</p>

圣主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云层，没有开口说话。</p>

但从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能够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p>

“圣主……”</p>

过了一会儿，老者实在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p>

时间紧迫！</p>

方羽已经回来，而圣主下达的命令也已执行。</p>

若不赶紧更改命令，至圣阁就要倾巢而出……</p>

但这一次，面对的可是方羽！</p>

“闭嘴！”</p>

但老者的话还没说完，圣主的头颅忽然一百八十度地扭转，怒斥道。</p>

老者被吓得浑身一震，跪倒在地。</p>

此刻的圣主，心情显然非常恶劣。</p>

虽然他是无面人，但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阴郁和怒火。</p>

转过头来之后，圣主仍沉默了一会儿。</p>

“按原计划……执行。”</p>

片刻后，圣主做出了决定，寒声开口道。</p>

“这，这……”</p>

老者虽然惶恐，但仍对这个决定感到疑惑。</p>

方羽回来了，他们至圣阁派出去的人……肯定都要被杀死！</p>

至圣阁当中，除了圣殿二老和圣主以外，其他成员最强的也就是上殿五圣的级别！</p>

而上殿五圣这个级别的强者，也就寥寥数人。</p>

他们会是方羽的对手么？</p>

从之前的表现来看……大概率不是。</p>

那么，圣主此刻的决定，岂不是让至圣阁去送死？</p>

“我没让他们去杀方羽，我让他们杀的是人族！”圣主看出了老者内心的想法，冷声道，“至于方羽……”</p>

话语之间，圣主转过头去，往右侧的位置踏步而去。</p>

“我要去请圣殿二老。”圣主说道。</p>

“请，请圣殿二老……”老者双目圆睁，脸色骇然。</p>

圣主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盯着老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