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蔺家也是让来求引荐的人送帖到九玄拍卖馆,由秦流西自己定夺。</p>
于是,本来就放出消息殿试后会举办一场拍卖会的九玄拍卖馆,先未办就热闹不已,都是来请见秦流西的。</p>
有心思活络的,这个道医怎么会住在九玄拍卖馆,她和这神秘的九玄,有什么关联不成?</p>
除美事,亦有一事为人热议,那就是长川伯府那个得了殿试第五名的文渊公子,忽然生了重病,竟是卧床不起了,据说长川伯府都遣下人去置办寿衣之类的了。</p>
这则传言一出,被人津津乐道,不知内情的无不为之惋惜,毕竟寒窗苦读,考出这么个好名次,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呢,就再无前程可言,怎不叫人嗟叹惋惜?</p>
秦流西坐在马车内对着这则传言嗤之以鼻,惋惜?真让这些人知道他造了什么孽,估计会毛骨悚然。</p>
滕昭斜睨着她说道:“其实他们说得最热的是偌大的长川伯府竟是进了贼。”</p>
秦流西喝茶的动作一顿,道:“你这么看着为师干嘛?”</p>
“你趁我睡下后,去当梁上君子了?”</p>
秦流西一拍炕桌,故作严肃地道:“胡说八道,为师岂是这样的坏人?不是我干的!”</p>
那是一只死鬼偷的。</p>
没名字的死鬼:分明是你逼我的!</p>
滕昭呵呵一声,不是你亲自动手,却是你亲口指使。</p>
“那程文渊真是个坏种,也不知怎想到的把人的骨血融到陶瓷中,哪怕她们的灵魂已经不在,那个美人瓶,依旧泛着憎恨的怨气。”秦流西道。</p>
滕昭垂眸,道:“其实你应该等他被那些阴怨之气侵蚀死绝了再把那些东西收回来的。”</p>
秦流西瞪大眼:“昭昭,你还是个宝宝,怎么可以这么残忍?”</p>
滕昭:“……”</p>
秦流西又来了一句:“让他死痛快了,那些姑娘又怎能痛快,苟延残喘的才是折磨。”</p>
滕昭和她对视一眼,呵呵,谁残忍?</p>
“少观主,孙家到了。”马车停下来后,蔺青瑛很快就走到他们所在的车子请示。</p>
秦流西把药箱递给滕昭:“走吧,给祖师爷赚香油钱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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