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的那些宫人这么说，你宫里头的那些肯定也知道，不信你自个儿去问问他们！</p>

为了这事，我还特地找人到宫外调查过，雁心她从来都不去听戏，更别说特地去大戏园听程菊笙的戏了。</p>

她的四邻还说好几次戏班子在家门口搭戏台响锣，大伙儿喊她一起，她都不肯，可见是极不喜欢的。</p>

所以你说她怎么还能推荐戏目给你？”</p>

我极轻地吁了口气，没想到豫妃竟然能够调查至此。</p>

连这点小事她都查得一清二楚，果然有个强大的娘家真是可怕。</p>

而且事实是我确实不喜欢听戏，但我阿玛爱听，所以之前向皇上提及的程菊笙，不过是听阿玛向我提过，在那时候借了一用罢了。</p>

刹那间，姌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p>

不过，这事儿本就是找不出十足证据的，姌妃只要不承认，皇后也不能拿这点推测来定罪。</p>

可人在慌乱中，思路便不会那么清晰。</p>

姌妃再次看向我，问：“雁心，这事儿你向皇后娘娘和豫妃说清楚。”</p>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p>

姌妃不问我还好，这一问岂不是越发显出她心虚吗？</p>

我轻轻说道：“奴婢确实不爱听戏。”</p>

姌妃：……</p>

豫妃露出了得意的笑。</p>

皇后娘娘目光幽深地盯着我。</p>

即使我没有抬头，我也能感受到皇后娘娘那探究的目光。</p>

“雁心，明明是你告诉我那《阐道除邪》打戏十分精彩，让我换个戏目听听，你怎么不承认了呢？”</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