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生终于从过往的回忆中挣脱了出来，他要当面找到顾恒生问个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柳长生的第一眼落到了顾恒生的身上，然后又看了看墨依白等人。</p>

“你真的是那个人吗？”</p>

柳长生落到了浮生墓之上，与顾恒生对视着，声音沙哑。</p>

顾恒生沉声道：“我因他而生，可以说有着他的一部分记忆，但却并非真的是他。”</p>

“你的这句话，我不懂。”</p>

柳长生曾横跨数千万年的岁月，得见了一眼白衣仙的背影，甚至还与白衣仙有过一眼对视。可以说，世上最难接受这件事的人，便是柳长生了。</p>

“仙若不死，大道不可有缺。”</p>

顾恒生沉思了许久，最终只说出了这句话。</p>

仙要是活着，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可变动。也就是说，如果白衣仙还活着，北宫昕绝无可能打开仙路。</p>

顾恒生的这句话一直飘荡在每个人的耳边，久久不散。</p>

“那个人，真的死了吗？”</p>

柳长生或许明白了顾恒生的意思，低眉惋惜。</p>

“也许吧！”顾恒生了解的不多，他只是承载了白衣仙的一部分记忆碎片。</p>

柳长生陷入了沉默，内心复杂。本以为仙是无敌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到。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一死。</p>

顾恒生似乎感觉到了柳长生的低落情绪，沉吟道：“他不甘寂寞，愿以一生之力打开仙凡两界的通道，改变这个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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