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刘武给孙尚香的承诺,他日立你为后!(1 / 2)

第109章:刘武给孙尚香的承诺,他日立你为后!</p>

江东议政大殿内,</p>

西陵刘子烈,</p>

刘武!</p>

他是刘备的儿子,还是长子。</p>

桃园结义那的三炷香,是他点的。</p>

温酒斩华雄,那爵酒,是他递上去的。</p>

甚至连孙刘联盟,都实质上是他牵头的。</p>

他少年时,随公孙瓒策马草原,猎杀群胡。</p>

他眼见那袁本初雄踞河北,起高楼,官渡一役大厦轰塌。</p>

他眼见那吕奉先虎牢关威震天下,眼见他命丧白门楼……</p>

他眼见西陵城外的曹操大军,他眼见雪地里被他逐翻了曹孟德撵仗大纛……</p>

不提曲阿的神亭岭,</p>

也不提世人还不知晓他与大汉天子刘协的那份金顶之约。</p>

更不用提,他如今雄据江北,乃是一方诸侯。</p>

只需要知道,他才不过弱冠罢了,便已经一人压服了江东文武!</p>

江东服了!</p>

江东服了……</p>

江东这下,是真的服了。</p>

“可还有人……”</p>

“想说些什么?”</p>

刘武低沉的声音,</p>

在殿内回响,回响……</p>

没有人回应了。</p>

再也没有回应了……</p>

无数道投向刘武的目光,满是惊异,更多的还是敬畏。</p>

“吴侯啊……”</p>

是吴国太的声音,她老人家开口了:“你妹妹,给我们江东找了个好女婿。”</p>

“老身说句公道话,如此英杰,便是你父兄当年也是比不上的!”</p>

事已至此,孙仲谋只能道:“子烈确是当世英杰,母亲说的对。”</p>

而后看向刘武:“子烈,今日切磋吾等都是损耗不小,就连孤家也都挂了彩。”</p>

“不若大家就先修养几日。”</p>

“孤家也好让人布置一下,三五日之内你便可与小妹完婚,而后我江东发兵随你去征讨刘玄德。”</p>

刘武如今早就精疲力竭,</p>

与诸葛瑾等人对持,又废了许多精力……</p>

当下,也只是勉力维持罢了。</p>

但他还是道:“不可。”</p>

说完这两个字,刘武没有再说。</p>

因为精力不够了……</p>

他指尖轻点身旁的佳人,</p>

孙尚香立即应会,她赶紧补充:“而今情势危急,刘备怕是已提荆南四郡之兵北上,一日都耽搁不得!”</p>

“子烈请今日大婚,明日一早便回西陵,望二哥恩准!”</p>

“耽搁不得了!!”</p>

……</p>

或许,是彻底压服了江东的缘故。</p>

刘武这份荒诞的请求,居然得到了江东的允准。</p>

当日,</p>

整个建业城都忙活了起来……</p>

刘武早有准备,</p>

大婚所要用的各种物品,全都在此行来的船上。</p>

本是打算在西陵用的,</p>

如今却是用来了江东。</p>

卸船之后,直接布置即刻。</p>

一切都要从简。</p>

因为时间不太够……</p>

这一日,</p>

建业城内,吴侯尽发人手。</p>

忙活了小半日,才总算赶在天黑之前将一切布置妥当!</p>

……</p>

日渐黄昏,</p>

建业城,吴候府上。</p>

已是一片张灯结彩,红绸铺地。</p>

司仪已就位,高曰:“聘礼!~”</p>

而后由挂彩的太史慈充当媒人,</p>

从某些方面而言,太史慈还真就是刘武与江东的媒人。</p>

毕竟曲阿神亭岭之战,是太史慈一意孤行要和孙策打,刘武就是帮着出战,才与江东众人打了一场。</p>

行动还算自如的周公瑾充当媒人随从,手捧一只大雁入内。</p>

没办法……</p>

是真没办法……</p>

没人!</p>

现在江东能与刘武有些关系的,也只有这些神亭岭故人了。</p>

他们可算是派上了用场……</p>

大雁终生只寻一个伴侣,</p>

是视为世界最忠贞之鸟。</p>

以雁喻人,象征双方信守不渝。</p>

司仪再曰:“迎亲!~”</p>

已经换了新衣,添了几分神采,可仍旧步履蹒跚,脸色苍白的刘武,被人搀扶着,携新娘孙尚香入场。</p>

二人手执彩绸,名曰“牵巾”。</p>

中有同心结,各执一端同行,表示夫妇已连成一体,象征两人从此紧紧结合。</p>

两边成双侍从或执伞,或托镜,或举灯,或擎幢!</p>

此仪仗谓之曰“喜薄”。</p>

终于大婚了……</p>

孙尚香想这一日已经很久很久。</p>

可预想中的欣喜并没有出现,她的心神全都在刘武身上,刘武现在的境况并不好,西陵之战的重伤本就未愈,今日又苦战一场……</p>

她当下只想着婚礼赶紧结束,</p>

只想着,让刘武赶紧回去好生修养……</p>

其余的,她都不在意。</p>

终于,新人步入喜堂!</p>

原本的赞者颂辞,被替换成了宣读天子诏书:</p>

“制诏刘子烈,滋闻先破虏将军,豫州刺史,乌程侯孙坚之女孙氏,娴淑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p>

这次刘武来江东,所带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份圣旨。</p>

没有这份圣旨,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毕竟……</p>

公安没有一个人来……</p>

“西陵刘子烈,于国家有功……”</p>

圣旨里的一字一句,经赞者之口在四下飘扬开来。</p>

也飘扬到了江东众多文武的耳中……</p>

他们都不禁暗自佩服刘武手段,就算刘备不认可反对又能如何?</p>

天子赐婚,</p>

刘备还敢说什么?</p>

往后,他还敢有什么微词?</p>

刘协是大汉天子,你这个大汉忠臣居然反对天子的意思,你人设还要不要了?</p>

“今特指孙氏女,与西陵刘子烈……”</p>

泪珠顺着雪白的肌肤,开始往下滚落。</p>

孙尚香还是哭了。</p>

天子赐婚。</p>

二哥也同意了。</p>

母亲也在。</p>

这妆婚礼,更是在吴侯府内举行,虽说匆忙,但也算得上盛大。</p>

只不过,太不容易……</p>

真的,</p>

太不容易了。</p>

为了这一天,刘武究竟付出了多少,没有人比孙尚香更清楚。</p>

圣旨就要宣读完了,孙尚香赶紧擦拭眼泪……</p>

“……制曰,可!”</p>

众人接旨,</p>

而后就是沃盥礼。</p>

对席礼。</p>

同牢礼。</p>

合卺礼。</p>

一步一步的来,孙尚香注意到刘武越来越不支了,若不是身后有两人搀扶着,恐怕早就撑不住了。</p>

她心头焦虑,只恨这些繁文缛节。</p>

解缨礼。</p>

终于,</p>

“新人双双恭拜天地!”</p>

“拜高堂!”</p>

“拜媒人!”</p>

“夫妻对拜!”</p>

“正婚礼成!”</p>

“如今大礼已成,从此红颜白首,相携相拥。此生无散,鱼水相融。”</p>

“将新人送入洞房……”</p>

终于结束了。</p>

开始缓缓退场……</p>

刘武高大,身姿雄壮,如今力竭,孙尚香根本搀不住。</p>

在三四名侍女的帮助下,才算是勉强把刘武给扶进了洞房……</p>

啪~</p>

房门被轻轻关上,只剩下刘武和孙尚香两人。</p>

红烛在洞房内,散出柔和的光芒……</p>

刘武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p>

孙尚香甚至都顾不得卸掉满身的红妆,就开始为刘武擦汗,宽衣解带,让刘武能尽可能的好生休养。</p>

看着刘武脸庞上的疲劳与虚弱,孙尚香眼眶再次湿润:“还好今日不动刀兵,不然,只怕伤的更重……”</p>

话还没说完,孙尚香就停住,</p>

“以后不会了……”刘武此时握住了孙尚香的玉手,正轻抚柔荑:“自去了西陵,你日夜操劳,真是辛苦了。”</p>

听到刘武这句话,</p>

孙尚香已经彻底控制不住情绪。</p>

她将螓首轻轻靠在刘武肩头,不住的抽泣。</p>

她甚至都没有说什么,以后不要再这样的话,因为刘武有自己的判断。</p>

现在的孙尚香明白很多事情不是说为什么去做,为什么舍命,而是不得不去做,不得不去舍命!</p>

如果这件事不去做,不去舍命,那他刘子烈,就不会是刘子烈了!</p>

自从与刘武相遇,她的生活就已经彻底改天换地,相比之前在江东的那些年,确实很辛苦。</p>

可是,她愿意……</p>

只要能在刘武身边,她甚至愿意一直辛苦下去……</p>

“以后不会如此拼命了,基业已经彻底打下来了。”刘武似乎是在安抚孙尚香,也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这样好了,静养消耗的时日太久,还是找个神医吧。”</p>

“华佗,你让你二哥帮我找找……”</p>

“我这边也会让魏延陆逊他们发动人手……”</p>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真不知何时能回到那夜单骑破西陵的时候……”</p>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p>

红烛已燃近半,可刘武仍旧没有合眼。</p>

“子烈,今日先休息吧,我去灭烛。”</p>

“还有一事,要与你讲……”</p>

孙尚香抬起美眸,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事?”</p>

刘武:“那日去襄阳,取来了三样东西。”</p>

烛火下,孙尚香开始回忆:“是,第一是天子赐婚诏书。”</p>

“第二件,是封你为荆州牧,还有一份天子私下给你的书信……”</p>

刘武抬手,指尖划过佳人脸庞:“那封私信,我与你看过……”</p>

孙尚香轻轻靠了过去,让刘武只觉得幽香扑鼻,她柳眉簇起,努力回想那封私信的内容:</p>

【阿武大婚,兄闻之不甚欣喜……】</p>

【赐婚之圣旨已交予曹丞相,自有丞相代为宣诏……】</p>

【白驹过隙,倏忽而已,那夜金顶旧事历历在目……】</p>

【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为天子,断无虚言!金顶之约朕言犹耳,阿武亦断不可忘!】</p>

“子烈是说,金顶之约?”</p>

刘武拥着怀中尤物佳人,轻声道:“我知道,你对金顶之约一直很好奇。”</p>

“金顶之约,是我刘子烈最大的秘密,是我与天子之间的约定。”</p>

“我原本,只以为是当初哄我这个小弟的玩笑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