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还是离开了？”

“这个不确定。”东煌浩源始终在忌惮这个，如果石灵族长闭关了，意味着要正式晋入煌武巅峰了，煌武境都已经强如煌武巅峰，如果真正成为煌武巅峰，又会是什么样的实力。如果是秘密离开了，肯定是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或者是从其他地方在不断寻找更多地石灵。

他虽然很想调查了解，但是石灵部落堪称大地之灵，对于地层山丛的掌控堪称完美，他们想要深入探查完全不可能，到外面追踪更是追踪不到。

白小纯想了想，问道：“你们近期跟石灵部落还会开战吗？”

“每天都有打，我把那里当成练兵场了。”东煌浩源接管东煌战族后，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改革，却用了几十年时间重振了战族尚武气息。其他的部族势力还在走着相互切磋，比武演武的老路，他们这里已经不屑于同族交手，谁想要提升实力，去跟那群石头玩命，谁想要证明自己，去多杀几块石头。谁想要晋升统领，用石头来堆积战功。

所以现在的东煌战族可以说是朝气蓬勃，更能配得上他们的战族之名。每天都有大量族人自发的冲向北部，用尽手段的挑战石灵部落。

“有没有更大规模的战争计划？”

东煌浩源摇着头道：“我们筹备过一场行动，查看石灵族长是否还在领地里，但是考虑到石灵部落的实力，想要突破他们的层层封锁深入内部，恐怕要付出些代价。所以族里对这场毫无意义的行动并不看好，一直没有真正通过。”

“十天之内，东煌战族全面反攻石灵部落，把行动目标从试探改成消弱。”

“这是谁的安排？”东煌浩源奇怪了，白小纯对石灵部落有什么意见吗？他们跟石灵部落对抗这么多年，很清楚那里的实力，想要彻底重创石灵部落，他们东煌战族就不是付出代价那么简单了，很可能是要承受两败俱伤的后果。毕竟那些石灵没有痛觉没有情感，想要毁灭他们，不是砍胳膊断腿，更不是炸碎了，需要彻底毁灭他们身体里面的一缕灵源。

但是石灵非常狡猾，一旦遇到生死威胁，灵源就会提前转移，从身体里钻进地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要灵源不灭，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出现，跟没事儿一样。

所以想要毁灭一个石灵，至少要搭上三五个同境界的战族子弟。

“这场战争的任何损失，秦命都会在事后弥补。但十天之内，你们必须行动，规模要大、攻势要猛，必须彻底重创石灵部落。”白小纯其实想过很多办法试探石灵部落，最直接的就是委托东煌战族抓几个活的，然后秘密控制，但是就怕石灵族长有问题，那样很可能会在所有石灵身上留下印记，一旦探查，就容易惊动族长。

所以他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也是看起来最正常的方式——战争。

全面战争，全面打压，最好能刺激石灵族长到战场上展现出一些‘不一样’的力量。

“我会尽所能说服长老会。” 东煌浩源缓缓点头，虽然这有些困难，但既然白小纯提到了秦命，这里面可能就涉及到某些秘密，他会尽量配合。

“有一点，东煌明月必须在开战之后就出现失误，然后重伤撤退。接下来的进攻，你们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