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不会。”</p>
“那不得了,”傅司九理直气壮,“那我不得偷偷摸摸啊?”</p>
“......”</p>
可是。</p>
这个偷偷摸摸。</p>
是什么光彩的事吗?</p>
傅司九眉眼一挑,得意道:“都分手了,还不删我指纹,别太爱了你!”</p>
冯芜一字一顿:“给我回你自己家!”</p>
“这也是我家,”傅司九腾出手,刷了指纹,开门、换鞋,比她这个主人还熟练,“进啊,别客气。”</p>
“......”</p>
真是。</p>
熟悉的贱皮贱味。</p>
傅司九也不管她,自己进房间找花瓶,冯芜愣愣地看着整个房间,趿着拖鞋走过每个角落。</p>
到处都很干净,连细微之处都被顾及到了。</p>
而那些摆设,包括她曾装进纸箱还给傅司九的那些,原模原样地摆在原位。</p>
阳台晃着夏风,傅司九买给她的风铃在绿植上左右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p>
风信子已经过了花期,种球被傅司九处理过,密封冷藏。</p>
拐角取而代之的,是几盆盛放的茉莉和白莲,开得热热闹闹。</p>
主人不在,整个房子不见荒凉,被照顾的很好,仿佛她随时回来,随时就有家的感觉。</p>
那一大捧奢黑的玫瑰被|插入一只宽口瓷瓶,硕大的花朵洒过水,在冷气房娇鲜欲滴。</p>
冯芜看得入神,没注意到已经走到她身后的男人。</p>
下一秒,她纤腰被男人手臂环住,整个人被摁进温热的胸膛。</p>
傅司九脸埋在她颈窝,鼻尖东嗅嗅、西蹭蹭,让冯芜不由得想起以前堂姐家养的二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