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笑：“姐，你不用管我，新娘子的礼服好看就行。”</p>

徐茵揽住她肩：“算姐妹求你，咱多吃点，行吗？”</p>

“吃很多了，”冯芜摸摸肚子，咕哝，“它不长呀。”</p>

她也不想每一个见她的人都叮嘱这话。</p>

可肉长不起来，她也没办法。</p>

彼时她们在婚纱店二楼，一楼皮鞋踩住木质楼梯的声音由远而近。</p>

几人循声望去，纷纷定住。</p>

李择言清清嗓子，推了把旁边的男人：“我这不是还差伴郎，星池跟我一块长大，他躲不掉。”</p>

徐茵哼了声，白眼翻过去，扭脸不去瞧。</p>

冯芜低眼整理礼服，不管这种闲事。</p>

新人自己拿主意就行。</p>

伴娘礼服不是重点，重新量过尺寸，冯芜和徐茵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p>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着小米去换敬酒服。</p>

李择言摸了下鼻尖：“怎么都不说话？”</p>

“说什么？”徐茵凶得很，“别惹我，不然让你好看！”</p>

“...大凶丫头！”李择言梗了梗，“赶紧找个人嫁了。”</p>

徐茵往后缩：“你别咒我！”</p>

“......”</p>

这怎么就是咒她了。</p>

冯芜眼睛弯了弯，笑涔涔的：“择言哥，你这身礼服真好看。”</p>

“好看吧，”李择言扯了下纽扣，“星池帮我选的。”</p>

“......”</p>

曾经无话不谈的四个发小，落到如今地步，也实在令人惋惜。</p>

冯芜很快就从婚纱店离开，只是刚到停车场时，便被许星池拽住。</p>

男人气息微急，不露声色地打量她：“怎么瘦成这样？”</p>

“......”冯芜用力抽回手，“男人都是毒，谁碰谁受苦。”</p>

许星池嘴角抽了抽：“回家吗，我带你。”</p>

“不了，”冯芜面无表情，“我现在很脆弱，你也离我远点，眼镜蛇毒，五步蛇就不毒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