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不是没发现两个人的体位和距离透着尴尬的暧昧，没挪动。</p>

只问：“扭了吗？”</p>

舒宓抿唇，摇头，“没，你……先出去吧。”</p>

他又没说话，表情一马平川的坦然，反倒是她一直耳根泛红，显得心怀鬼胎。</p>

他在看她。</p>

舒宓不知道该看哪，真的是很不自在，这不是她在职场那一套能解决的，生平第一次遇到上厕所没纸。</p>

然后听到储行舟几分低沉的嗓音，“等我给你擦？”</p>

她这才看了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己来……”</p>

她总算接过他手里的帕子，也是没多想，手往下面伸。</p>

可是下一秒猛然就停住了。</p>

这画面……像话吗？</p>

他不出去就算了，她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自己给自己弄……</p>

“你……”舒宓只觉得今天真的是脑子不好使了，终于拧眉看他，想让他出去。</p>

抬头好像见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p>

然后手帕已经被拿走了……</p>

他真的帮她代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她太磨叽。</p>

擦完后的手帕他并没有扔掉，放到了旁边的洗手池那儿，然后帮她把内裤提起来。</p>

距离太近了，舒宓鼻翼间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不得不稍微侧过脸去。</p>

结果他可能也是跟她一样的想法，也稍微侧了侧脸，两个人正好一个方向，就那么四目相对的顿住了。</p>

他的手还在她裙摆下，提裤子这种动作，再怎么避免也会有肌肤之亲的。</p>

她能感觉到，一下子又想到了他刚刚讲课时候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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