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堆月饼的霍翊深,“……”</p>
最后还是狗子能处,有月饼吃它是真上啊。</p>
咔咔咔,帮着训导员干完几只,这革命友谊也是没谁了。</p>
“好狗。”霍翊深偷偷奖励它一颗牛肉粒。</p>
养了几天,连半点活都不让碰,姜宁感觉自己四肢都快躺退化了。</p>
说什么也要下楼活动一下,于是拎着桶下楼打水。</p>
走到井边才发现,水位又下降了,打井的老师傅跟两个社员正在井底继续向下挖,不远处已经堆了很多黄泥。</p>
井上面的人神情凝重,这都挖半天了,也没出来多少水。</p>
再干旱下去,别说红薯会被晒死,连人喝的水都没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p>
这里要不能待了,他们又该往哪里去?</p>
姜宁察觉到他们的无奈跟迷茫,心头跟着沉重起来。</p>
极热,可没那么快结束。</p>
拎着桶往回走,突然有东西啪嗒掉在脸上。</p>
温温的,热热的。</p>
鸟屎?</p>
啪嗒,又是一下。</p>
姜宁伸手去摸,果然是湿的。</p>
但没有臭味。</p>
她看着指尖上的水,怔了下。</p>
然后抬头向天空。</p>
啪嗒,啪嗒……</p>
真的有雨滴下来,热的。</p>
“下雨了,下雨了!”</p>
打井的工人大喊起来,声音激动到变形,“老天爷下雨了。”</p>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雨不对,居然是热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