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谁？”</p>

“爱你，只爱你！”她声音渐渐破碎。</p>

他眼神却依然阴沉，咬牙切齿：“你上辈子也这么说的！”</p>

小骗子！</p>

他掐住她的腰。</p>

“啊！”</p>

她疼的泪珠子都滚出来，他才忽然有了些理智。</p>

她眼睛都红了，埋在他的怀里，软着声音骂他：“混蛋。”</p>

他忽然想起前世第一次要她时，也是这般。</p>

只是那时，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骂他，总是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他脸色。</p>

她浑身湿透闯进他的书斋，求他让她避雨，又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便摔进他的怀里，抬眼便用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p>

她用着这些拙劣的伎俩百般勾引，他早该将她扔出去，可偏看到她这副可怜样子，却丢不开手。</p>

他想，只是一个女人，既然送上门来，也勉强合他心意，收用了也无妨。</p>

他在书斋要了她，衣衫尽散，缠绵悱恻，他初尝情事，耐心也不足，要的急躁了些，她疼的泪珠子都滚出来了，一声没敢吭。</p>

他察觉她身体微微的颤抖，这才抬头看她，发现她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已经浸满了泪水。</p>

他心口好似被刺了一下，让她慢慢适应。</p>

那时他尚不明白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他只想着，她怪招人心疼的，他应该对她好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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