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问问宁蘅。”盛越羲顿了下，屈指轻点了下手机屏幕说：“我也觉得宁蘅做出来的像她。”</p>

“唔。”</p>

盛越羲随即肃色说：“她不是拿来玩儿的。”</p>

“适合拿来养？”王秘书被纠正神情也依旧显得平静，他语气温柔地说，“那适合养我家。鬼家好好一棵树进去都能长歪了。你脾气太爆，姓秦的那小孩儿太阴沉，心眼儿多。我不一样……我脾气多好。”</p>

他说着还微微笑了下。</p>

盛越羲扭身背对着他：“算了吧，我妈说您小时候养乌龟都死，我妈养的那乌龟，都不乐意让你见，怕一见你就死。”</p>

“……”</p>

王秘书喜欢养的东西太多了。</p>

他去沙漠，带一仙人掌回来养；去中东，就在当地养鳄鱼和大象；去北非，更是差点带一原始部落的人回来养……后来发现自己养的活物容易死，就养点儿霉菌。</p>

这东西倒活挺好。</p>

盛越羲小时候没少被拉着去见识那些奇形怪状的菌。</p>

最近这位又喜欢上搞生态植物园了……爱好之广泛多变。还养什么黎又又？</p>

盛越羲知道他也就一说，所以压根没往心里去。</p>

这辆车开过繁华地段，最后停在了一栋办公大楼前。</p>

王秘书脱下西装，换了风衣，摘了黑框眼镜，戴上口罩和鸭舌帽。他说：“走了，等你发片酬。”</p>

说完，推门走下去，等在大楼旁的人立刻迎了上来，低低喊了一声：“许先生。”</p>

没错。</p>

哪有什么王秘书？只有盛越羲的小舅舅许霁。</p>

当时盛越羲电话打给他，许霁就一口应下了，第二天把自己送了过来。</p>

许霁对外没有任何公开的影像，这一年也根本没人注意到他这么个存在。</p>

黎敏慧记忆中论坛对他这个人的解析，那起码得是十多年后的事了。</p>

而刘总连魏文隽这样的人，都没地儿认识去，当然更不可能认识许霁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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