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黎又又回来了。</p>

科穆宁问她：“和家里打完电话了？”</p>

黎又又点头，反过来问科穆宁：“你学会几个字了？”</p>

科穆宁：“……”根本就没学。</p>

黎又又歪头：“一个也没学会？”</p>

科穆宁僵着脸，没说话，试图以他天生就能吓哭小孩儿的面容，震住黎又又。</p>

但这张在小孩儿群体里无往而不利的脸，对黎又又没多大作用。</p>

黎又又缓缓摇头，说：“笨。”</p>

翻译没敢说话。</p>

科穆宁扭头问翻译：“她说什么？”</p>

翻译磕磕巴巴：“她说，说笨。”</p>

科穆宁学了一下“蠢”的发音。这个字，他以前总听见王秘书说。</p>

他问：“这两个字有什么区别？”</p>

翻译沉默半天：“……可能，‘笨’要可爱一点？”</p>

科穆宁的表情顿时有了变化。</p>

而一旁的刘总更急。</p>

不是，这你都能忍啊？这外国佬是有薛定谔的脾气吗？</p>

这时科穆宁冷哼一声，将黎又又拎起来，说：“走，教你德语，看你笨不笨。”</p>

黎又又双脚离地，本能地扑腾两下，然后抬手牢牢挂住了他的肩，就这么被带走了。</p>

刘总就好像那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期待的没一样实现了的。</p>

这时保镖过来把他往外请。</p>

“记得保持手机畅通，我们先生随时会联系你。”</p>

刘总点点头，踏出别墅门，风一吹，腹中咕咕。</p>

连顿饭都不给吃。</p>

这还不如黎又又一个骗子的待遇呢。</p>

*</p>

另一头，老爷子合眼听完了处理后的电话录音。</p>

“背景音是荷兰语。”老爷子顿了下，“声音处理后有点变形，……你听听，像科穆宁的声音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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