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先生点头说：“我都好奇了，他们家是怎么教出这样一个小姑娘的。”</p>

秘书突然想起了秦颂宜嘴里的“综艺”。好端端的，不会突然那么问……</p>

秘书被勾起心思，立马转头去检索了一下关键词。</p>

没想到还真跳出来了个节目。</p>

第一季都播完了……</p>

晚上先看看。秘书心想。</p>

这头宁蘅送完了钱，扭扭屁股，看了一眼他盛哥的脸色说：“又又妹妹啊，你要不要把钱数一遍啊？等你数完确认没问题，我们再走。”</p>

这样他和盛哥不就能多留一会儿了吗？</p>

他真是个计划通！</p>

秦颂宜掀了掀眼皮：“我去借个点钞机。”</p>

宁蘅：“……”</p>

盛越羲倒是看得分明。</p>

其实要留下来很简单……</p>

他站起身说：“我去同章老先生打个招呼。”</p>

他拔腿走在前，宁蘅将钱袋子一踢，也匆匆跟了上去。</p>

“老先生，我是盛越羲，又又的朋友。向您问个好。”拽天拽地大少爷，难得看起来规规矩矩，锐利的眉眼都变得柔和了。</p>

宁蘅忙也有样学样低头恭敬地打了招呼。</p>

大部分人在章老先生面前都是恭敬的，那是因为他们有求于他，又或是畏惧他的地位。</p>

眼前的少年人也有求，但他的求，是为了那个小朋友。</p>

是出于爱护。</p>

人越是走向衰老，越是难免为这样的情谊而动容。</p>

章老先生露出笑容：“中午留下吃饭吧？”</p>

“还有这个，给。”章老先生递给了盛越羲。</p>

那是个小托盘。</p>

小托盘上捏了四个或坐或站的小泥人。</p>

章老先生指了指又又的方向：“送她玩儿。”</p>

盛越羲低头一看。好像……捏的他们。</p>

今天的章家饭桌上也格外热闹。</p>

几个年轻的抢着给小朋友夹菜喂饭，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生疏，这样的气氛让人更感觉到自在，而没有那么拘束紧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