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羲的小舅舅。”又又接声。</p>

王秘书一个叹气：“你果然早就猜到了，少了点揭开谜底的快乐。”</p>

他放下筷子：“什么时候猜到的？”</p>

“嗯……”又又抬头掰手指，“见科穆宁那次。”</p>

“……”那么早！</p>

“我演技有那么烂吗？”王秘书不高兴。</p>

“嗯，有。你对许如英姐姐很不一样啊……”又又主打一个诚实补刀。</p>

“那既然你那时候就知道我不是什么王秘书了，后面怎么还敢叫我去帮你砍价，拿我当秘书用？”王秘书还是笑着的，但目光多了一点危险的味道。</p>

又又动了动唇，小声叭叭：“因为……不用白不用。”</p>

“……”</p>

“那为什么不早点戳穿我？”王秘书接着问。</p>

又又又动了动唇。</p>

王秘书一下按住了她的嘴巴，说：“好，知道了，因为不用白不用。”</p>

助理在一边目瞪口呆。</p>

卧槽！</p>

这小孩儿得是什么包天狗胆！</p>

“唔唔。”又又试图出声，但失败了。</p>

她眨眨眼，给王秘书夹了一只鸡腿。</p>

王秘书收回手，哼笑一声：“难怪科穆宁都喜欢呢。”</p>

他看着又又：“盛越羲跟你提起过我？”</p>

又又点头，又给他夹了一只翅膀。</p>

王秘书两眼笑得微弯：“那他跟你提起我的名字了吗？”</p>

“没有。”</p>

“那就现在开始记住吧，我叫许霁。”</p>

“光风霁月的霁吗？”又又主动问。</p>

“小朋友还知道成语啊？”</p>

“唔，看书看见的。”</p>

“是那个字，会写吗？”</p>

“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