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疯子不愿意他给别人当爸爸，为这生生气，他还挺高兴呢。</p>

科穆宁用大手揉乱了又又的头发，随即这才转头看着鬼文馨：“我受伤，被你救了？”</p>

“你用温柔打动了我？我可怜你没有父母，所以认了你做教女？”</p>

科穆宁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p>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p>

鬼文馨本来还算冷静的大脑，这会儿止不住的嗡嗡作响。</p>

科穆宁他……是个疯子。</p>

所以当她说自己是科穆宁的教女时，大家都觉得能做这样一个人的教女，很有本事。</p>

但现在，这个疯子站在了她的面前，公开戳穿了她的谎言。</p>

疯子的手段……鬼文馨不敢想。</p>

“这才是我的教女，唯一的教女，她的名字叫Demon。”科穆宁将又又拉到了身边。</p>

这样的名字，搭配上又又那张脸，反差很大……</p>

伊迪丝都有些震撼地多看了又又一眼。</p>

魏文隽想说别给我外甥女瞎起名字，但想想又忍住了。</p>

科穆宁低下头：“不说话？我来讲给你听，她是怎么成为我教女的。”</p>

“我去岛上杀魏文隽和魏文磬。”</p>

魏文隽无语。</p>

当我面说啊？要不是看你是又又的教父，高低开轮椅创你一下。</p>

“她为了保护自己的舅舅，卧底在我身边，她陪着我去杀人，我教她开枪。”</p>

“温柔？”</p>

“她不温柔，她是个勇敢无畏的小疯子。”</p>

魏文隽听着听着，神情复杂了起来，最后全部变成了温柔。</p>

之前从未听又又自己讲过这些细节，现在从科穆宁的口中说出来，才知道究竟有多震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