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也忍着尴尬说：“问过送文件的人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文件还没到手里就掉包了。”</p>

穆荣丰转头盯住了儿子，将照片一甩：“你得罪了谁？”</p>

穆柏弯腰捡起来，也满面惊愕：“我……”他连怎么回事都没能完全弄清楚。</p>

他犹豫片刻，还是问：“您确认不是您的仇家故意把矛头对准了我？”</p>

“你放屁！你别给老子扯别的！就单说说这些……这些照片不是一天里拍下来的吧？春夏秋冬，各个季节的都有！”</p>

“你被人跟了那么久，你一点警觉性都没有？”</p>

这才是穆荣丰最生气的事。</p>

“给章若水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临时要飞趟国外处理点事，改天再请她到家里吃饭。”</p>

还没等儿子开口，穆荣丰就先冷冷地说完了。</p>

穆柏终于找到了出声的空隙：“这事……”</p>

“等到章若水生日宴后再说。”</p>

穆柏怔了下。</p>

穆荣丰按了按太阳穴，没想到儿子现在还是没多少城府。是他要求太高了？不，是津市这个圈子里的富二代，精的太多了！</p>

穆荣丰最后还是解说道：“谁是幕后操纵的人，等到生日宴过后就分明了。”</p>

*</p>

章若水接到穆柏电话的时候，虽然有点惊讶，不过也没多问。</p>

大家都很忙。</p>

这很正常。</p>

还是穆柏自己挂电话前，没忍住问了一句：“是觉得遗憾还是觉得松了一口气啊？”</p>

章若水刚把小组作业点了提交，想起杭梦的话，干脆地问了问：“我同学说你喜欢我。”</p>

穆柏差点把手机掉地上，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儿。</p>

“是这样吗？”章若水问他。</p>

穆柏低下头：“那你觉得呢？”</p>

“我觉得不是。”</p>

“……哦，你说得对。”</p>

通话结束，穆柏只觉得这一天就没一件顺心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