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说，“永远可以，只有又又可以。”</p>

*正文完*</p>

负责救援的临时指挥所营地里，为了庆祝平安归来，篝火晚会已经开始了。</p>

“共计出动搜救直升机3840次，出动搜救人次65233次，常常一天同时有超百架直升机朝不同方向搜寻……”</p>

旅客们喃喃念着新闻上的内容。</p>

“这是真的大手笔。”</p>

“他们还安排了直升机和徒步搜救人员组成小组。”</p>

“因为丛林茂密，直升机上的人往往无法直接看见丛林中的人。但螺旋桨的声音却可以提醒他们有人来了……”</p>

“所以只要被困人员想办法发出声音，就能被相距不远的徒步人员捕捉到？”</p>

“这样安排，对直升机的驾驶员要求一定很高吧？”</p>

“听说全是开战斗机的。”</p>

“我的老天爷啊！”</p>

“对徒步救援人员的相关知识水平要求应该也很高。”</p>

“这得多少钱？”</p>

章若水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她摸了摸头发，已经被盛越羲完全吹干了。</p>

她问盛越羲：“这次意外，我们花了多少钱？”</p>

盛越羲一边翻行李，一边说：“钱其实不算什么。”</p>

“我们在前头砸钱，小舅舅不方便露面，就在后头榨航空公司的钱，一进一出，还有多的。”</p>

“真正麻烦的是搜救人员的挑选，他们水平严重参差不齐。”</p>

“他们不愿意沿着流域进到丛林深处，高强度搜救也有人抗不下来。”</p>

章若水想了想自己见到盛越羲的位置：“然后你就自己往更深处走了？”</p>

盛越羲一笔带过了自己，只说：“光有我怎么够？章老先生亲自挑选了飞行员，然后我请魏文隽先生去聘用有过丛林作战经验的雇佣兵，科穆宁先生知道之后，就立刻调了人过来。”</p>

章若水发现了一点：“你不是直接和科穆宁说的？”</p>

“就算是这样的时刻，该减少明面来往的人，就要继续装不认识。否则你的多重身份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盛越羲当时人是要急疯了，但脑子还清醒着。</p>

“不过刚才科穆宁先生在外面和我说了两句话。”盛越羲紧跟着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