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补充，其实有些事，二人一直有所怀疑，但是小姐自缢后二人负罪感很重，被卖后辗转到了暗窑。</p>

仿佛有一双手在控制她们，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p>

二人脑子混乱，言语不清。</p>

姜玉珠浅浅的啜了口茶道：“本夫人来问，你们答。”</p>

“在张婉怡自缢前，可有表现出异常？”</p>

姜玉珠示意韩真做记录，她用问答的模式，尽快还原事实真相。</p>

微雨点头道：“约莫七八日之前，小姐参加诗会后，回房痛苦不已，她说自己一辈子毁了，若嫁给纨绔，会被打死。”</p>

其中，张婉怡提到了姜家二公子。</p>

“奴婢当时特地问了小姐，听说姜二公子要议亲，姜夫人看中了小姐。”</p>

落花补充道。</p>

“当时表小姐在府上，她要与我家小姐说知心话，打发了奴婢出门。”</p>

两个丫鬟提到的表小姐，就是张婉怡死后高嫁给卫家子的叶大丫。</p>

“表小姐是我们夫人娘家侄女，长在村里，所以没有好听的名字。”</p>

谁能想到，叶大丫有这样的造化。</p>

春花感觉有些猫腻：“表小姐陪着我家小姐说悄悄话后，小姐心事重重，梦里经常惊醒，说是做了噩梦。”</p>

张婉怡在恍惚中，说起梦到姜怀庆打她，她一身是血，皮开肉绽。</p>

后续春花再问，张婉怡怎么都不肯说了。</p>

“小姐自缢那日，也是走神的时候碰翻茶盏，奴婢和微雨被支开取换洗的衣物，结果……”</p>

当时，叶大丫哭的比谁都惨，分外自责。</p>

张家人都在悲痛之中，谁也没有责备叶大丫。</p>

再后来，落花微雨被卖，叶大丫高嫁。</p>

“那日小姐来找您，是想确认姜夫人是否已经定下姜二公子的亲事。”</p>

落花很确定，因为是她陪着小姐去找乔莹。</p>

两个丫鬟断断续续，基本还原出事实真相。</p>

张婉怡自缢与她软弱的性子有关，但少不了幕后黑手的推波助澜，不断暗示张婉怡嫁到姜家的下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