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七夕前一日，百花娘娘的位置，将卫婧换成林墨月。</p>

卫府内，又是一阵茶盏落地的脆响。</p>

管理库房的婆子刚换上一套新茶盏，被卫婧用衣袖全数扫落。</p>

婆子有些为难地道：“小姐，这套茶具是夫人的陪嫁……”</p>

从前小姐只是惯常惩罚下人，却不像现在这般阴晴不定。</p>

为了一个男子把自己搞成这样，废了。</p>

卫婧眼眶猩红，指着婆子的鼻子骂道：“这个家，本小姐是主子，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指指点点，来人把她拖出去，狠狠打！”</p>

婆子还想挣扎，却被两个壮实的婆子拖走。</p>

接着，院中响起打板子的声音。</p>

“啊啊！小姐饶命！”</p>

接连不断的板子拍下去，婆子喊到嗓音嘶哑，气息越来越弱。</p>

卫婧靠在小榻上，把婆子的惨叫当成美妙的乐曲，听得如痴如醉。</p>

半晌后，婆子几乎喊不出声音了。</p>

卫婧冰冷地看向书香，问道：“那婆子刚刚还有胆子教训本小姐，现下怎么不叫了？”</p>

书香微微颤抖，强自镇定回道：“小姐，婆子上了年岁，再打下去恐出人命。”</p>

婆子已经没力气叫喊，屁股都快被打烂了。</p>

书香有心为婆子求情，却又被卫婧的阴森震慑到说不出话。</p>

“人命？她一个下贱的奴籍，命不如狗贵。”</p>

卫婧坐直了身子，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打，咽气也不能停，本小姐让那些有心思的狗奴才看看，这就是顶撞的下场！”</p>

当晚，婆子咽气，又被打了一个时辰，院中流了一滩血。</p>

卫府所有下人沉默，心中不是滋味，大多数人除了恐惧，还起了逆反心理。</p>

他们是下人，命真的不如狗值钱？</p>

众人凑在一处，小声地议论：“听说小姐之前找过第一楼的麻烦，差点造成上万两银子的损失，姜玉珠都没有责罚，反而体谅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