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警告你，若伤害姜玉珠分毫，必定将你碎尸万段，不留全尸！”</p>

陆云溪咬破唇，舔了舔唇上的血珠子，就连鼻息也夹杂浓烈的血腥气，可嘴角却略微勾起，露出一抹阴鸷的笑。</p>

碧翠怔怔地盯着主子，她从没有在他的面上看到如此满足之感，难道真如姜玉珠所说，男子终究躲不过去儿女情长的关卡？</p>

到底是手下心腹，没有掐太久，陆云溪倏地放开，用帕子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帕子丢在地上。</p>

以往主子有洁癖，碧翠早已习惯，如今见主子这个嫌弃的动作，她的心突然地绞痛。</p>

慢慢地靠着桌角滑落，碧翠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眼泪都快流出来了。</p>

她的心意，主子必定知晓，那为何还做个睁眼瞎？</p>

“主子……”</p>

碧翠悲从中来，沉默地站起身。</p>

陆云溪喝完一盏茶，眼神已经褪去疯狂之色，平静道：“碧翠，从本座捡了你回来，有多少年了？”</p>

“回主上，十四年七个月零三天。”</p>

碧翠那时候只有几岁，从一个快要饿死的流民到吃饱穿暖，再学了一身的本事。</p>

这些年来，每一日她都不敢忘。</p>

陆云溪回想了下，声音缓和许多道：“原来这么久了啊。”</p>

“主子，您对姜玉珠……”</p>

忍了又忍，碧翠还是问出口。</p>

陆云溪则是面无表情道：“姜玉珠对本座来说相当重要，你和碧莹要看好，千万别伤及分毫。”</p>

至于是否是心仪之人，陆云溪没说，谢昭都不要的货色，他有那么差的眼光？</p>

何况，还是个占用他表妹身体的妖女，保不准本体都不是个人。</p>

等换到萧赦身上，大功告成后陆云溪第一个先杀姜玉珠。</p>

他没有明说，碧翠再次误会，心惊道：姜玉珠说的没错，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