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赌。</p>
长官快出声。</p>
让我停下来。</p>
我难道不是你身边用得最顺手的狗吗?</p>
我给你送了多少女人啊!</p>
什么小酸梅……</p>
什么大辣椒……</p>
什么蓝玲珑……</p>
陪着你度过了那么多欢愉时刻。</p>
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p>
贝康德开始脱衣服。</p>
一件一件地脱。</p>
脱起来,倒是很有仪式感。</p>
他现在恨不得身上的衣服能稍微多一些!</p>
这样也好多拖延一段时间。</p>
只是这衣服…注定就只有这些。</p>
所以…就很麻。</p>
衣服脱得差不多了。</p>
拿起刺刀,朝着心口的位置试探。</p>
长官还在看戏,一言不发,一直盯着他。</p>
贝康德嘴唇嗫嚅到位,额头上的黑线跟着加速缠绕。</p>
狗娘养的!</p>
怎么还不叫我!</p>
你这个混蛋,是真想让我死?</p>
狗东西!</p>
老狗!</p>
老狗!</p>
贝康德咬紧牙关,想要咆哮。</p>
只是此刻,没了气力。</p>
刀尖即将刺穿胸膛……</p>
贝康德轻轻地往里送了送。</p>
冒血了。</p>
汩汩鲜血跟着流淌而出。</p>
破皮了。</p>
要是用一用力,就要直接刺穿心脏……</p>
长官的呼吸仍旧是那般地平缓……</p>
麻了。</p>
还能这么玩?</p>
贝康德闭起双眼,心中已经笃定了。</p>
现在继续向长官求饶,反倒是让他感到不耻,反倒是真会让自己去死。</p>
现在只有表现地一往无畏才可……</p>
成与不成,只能赌一把了。</p>
都说伴君如伴虎……</p>
这也不是君…都已如此了!</p>
给别人当狗,果然还是不行。</p>
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是要自己一气冲天!</p>
“啊!”</p>
“长官!”</p>
“来世我贝康德还要当你的兵!”</p>
贝康德咬紧牙关,手握刺刀,恶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插了下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