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他看来，长官终究是大厦将倾？</p>

还是他对中年男子何先生的能力过度高估了？</p>

彼此之间，根本不知…如何处之。</p>

“这个你不用讲，我也自然会去做。”</p>

“你请放心。”</p>

“我之前一直觉得农先生是那种趋炎附势、善于功利之人。”</p>

“今日听到农先生说这些，倒是让我颇为意外。”</p>

“之前是我错看农先生了，在这里，我向你道歉。”</p>

“听农先生的意思，是不愿随我一起去了？”</p>

“你要知道，长官气急败坏之余，极有可能…会拿你撒气的。”</p>

中年男子何先生提醒道。</p>

“不走了。”</p>

“我若是再走了。”</p>

“长官要是想找人说话，就找不到了。”</p>

“以前还有夫人……”</p>

“现在夫人…也同他闹了矛盾。”</p>

“我虽不是什么忠义之人，可也知道从一而终……”</p>

“我虽能力不强，也只想…再为长官尽一些绵薄之力吧。”</p>

“反正我也捞够了，捞足了。”</p>

“捞的这些，足够我的十八代子孙都衣食无忧了。”</p>

“没了后顾之忧，我还有什么可怕的？”</p>

“我这把老骨头…自然就无所谓了。”</p>

轻笑声跟着传来。</p>

黑衣男子农先生挑了挑眉，脸上露出极其轻松神色。</p>

豁达。</p>

中年男子何先生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p>

人各有志。</p>

不必强求。</p>

专机腾空，翱翔于长空，一切沉于寂寞。</p>

黑衣男子农先生看着专机离去的身影，久久难以忘怀……</p>

上一次这么盯着专机…还是长官那一次乘坐专机逃亡……</p>

逃亡到半路上的时候，又折返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并且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自己身上。</p>

这些记忆一点点地勾连起来，显得格外令人感到烦躁、沉闷……</p>

……</p>

……</p>

“什么意思？”</p>

“强行离开？”</p>

“我的话，你没带到吗？”</p>

“他是什么意思？”</p>

“就这么弃我而去？”</p>

“现在已经不再遮掩了吗？”</p>

“好！好！”</p>

“走！”</p>

“都走！”</p>

“脾气都大得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