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挑眉:“所以下次他们再欺负你的时候,我不用管了?”</p>
“用。”华尧峰回路转,蹭了蹭她的长发,“我能嚣张,主要靠你撑腰。”</p>
这仗势欺人的模样,比嗷呜还狗。</p>
她的长发香香的,人也很香,华尧抱得心猿意马,低头想要亲,下一秒被陆知意抵住。</p>
警惕看他:“干什么?”</p>
“不做。”华尧承诺,“只亲。”</p>
“你确定?”</p>
“我又不是禽兽,乱发情。”</p>
“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了……”</p>
陆知意话没说完,被他捏着下巴,唇压了下去,封住一切呼吸。</p>
嗯。</p>
洗澡了,洗脸了,刷牙了……</p>
他果然是早有准备,且克制了很久,因此热情乘以三倍。</p>
一吻结束,陆知意呼吸飞快,眼神都迷离。</p>
华尧意犹未尽,趁她换气的空挡,又要了一吻。</p>
做是没做的。</p>
亲是给他亲爽了。</p>
“我很开心。”</p>
灯光微黄,华尧紧紧抱着她,体温传递,哪哪都是暖的,连带着他的心跳都如擂鼓,清晰而有力。</p>
他低哑着和她说话:“我第一次参加婚礼,第一次收到手捧花,我很开心……玩的很高兴。”</p>
从小被礼仪优雅所规范的人,也会透过华丽的温室向外窥探。</p>
也会向往,会稀奇。</p>
陆知意摸着他的腹肌,声调慵懒随和:“喜欢的话,下次多带你玩。”</p>
“我想想谁还没有结婚……”陆知意自言自语。</p>
华尧漫不经心缠着她的头发,目光凝视她,眼眸微含期待。</p>
“其实我们……”</p>
“哦,还有陈让!”</p>
陆知意想起来了,当即拍板:“陈让想结婚都想疯了,时凛给他批了假,就在今年,反正你们都是友商,他结婚的时候你还可以参加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