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亭？他也参加了77年的高考，不过成绩烂得很，没考中。”</p>

“后来复习一年，方军亭在78年考上中专。考上中专后，就领着老婆孩子去上学了。”</p>

再问其他的，杨卫国不肯说，说不清楚。</p>

见到问不出来什么了，李大记者回到县城，直奔县公安局。</p>

看到李大记者走了，杨大队长猛地坐回椅子里，冷汗直冒，额头青筋跳：“他妈的，方保国！原来当年，你打得是这个心思？”</p>

李大记者找到户籍科的人。</p>

亮出记者证后，很快就查到了补办户口的记录。</p>

李大记者理清了所有的脉络，叹息一声：“方新亭还是命中有贵人助！看样子，他根本不知道杨大队长在几年前曾无意中帮过他。”</p>

和二中校长匆匆说了一声，回了地区。</p>

等他把新闻稿连夜赶出来交到报社总编手里的时候，总编看了看，果断把稿子压下来了。</p>

“你知道再过一个多星期，常青县会带领学生们参加地区选拔赛的事吗？”</p>

李大记者眼睛微亮：“您是想等到他们到地区后再报道这个新闻？”</p>

总编指着新闻稿里那句方新亭想领着学生们拿到前五名次的话，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p>

“你搞一个系列出来，先抛出这句话，引起大家的注意力和关注度……然后……然后……”</p>

“总编高见。”李大记者笑着点头。</p>

……</p>

常青县教育局。</p>

黄主任黄诚至的办公桌上，堆满了今天的新报纸。</p>

开完了早上的例会之后，黄主任拿起报纸，端起茶缸，一页一页地翻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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