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去挂了号,盛子婳看了诊,又做了检查。</p>
没发现什么问题,但因为她的主诉里有大约2分钟的昏迷,医生给她开了单子,留观一晚上。</p>
钟霈去办了手续,陪着她进了留观室。</p>
留观室不像常规病房,比较小,没有陪护床。</p>
盛子婳靠在病床上,不好意思的道,“钟霈,我没事了,你回去吧。”</p>
“瞎想什么?”钟霈没理会,替她拉了拉被子,“今晚我在这里陪你。”</p>
“钟霈……”</p>
“好了。”</p>
她还要劝,钟霈却道,“即便我回去了,惦记着你,也一样休息不好,倒不如就在这里陪着,亲眼看着反而放心。”</p>
劝说不动,只能由着他。</p>
中间,护士来了两趟,给盛子婳做体检。叮嘱他们,“有恶心、呕吐等任何不适,及时告诉我们。”</p>
“好的,谢谢。”</p>
房间里安静下来。</p>
略有些尴尬。</p>
“你……”盛子婳先开的口,打破了稍显僵硬的氛围,“最近好吗?伤恢复的怎么样了?”</p>
“都好了。”钟霈笑笑,并没有说实话。</p>
盛子婳其实也看出来了,他走路的时候,右脚有些跛。他不说,她也不戳破。</p>
“那就好。”</p>
她点点头,又没了话说。</p>
“你呢?”钟霈却又问她。</p>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去舞团,忙着练功、演出。”</p>
“那挺好的。”</p>
钟霈张了张嘴,有心想问一问她……她和傅秉致在一起,好吗?他对她好吗?</p>
可是,话到嘴边,心尖狠狠拧了下,终究是咽了下去,没问出口。</p>
他伸手,把床头灯给调暗了。</p>
“睡会儿吧。”</p>
“嗯,好。”盛子婳偏过脸,闭上眼。攥着的双手,微微颤抖。</p>
钟霈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p>
多希望,这一刻久一点,再久一点。</p>
…</p>
宴会结束。</p>
傅秉致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揉了揉脸颊,这一晚上职业假笑,面部肌肉都快僵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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